秀兒心中本還欲哭,聽了余祥說的偷偷松了口氣,心中不由感激,覺得他果然還是很好的,至少答應(yīng)過的事情并沒耍賴。她的身體確實也到了極限,縱使歡愛怡情,但對她而言顯然已經(jīng)太過,再做下去她是真要看不見往后幾日的太陽了。
余慶抱著她自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她的放松心安,他鳳眼一挑,兩手掐著她的纖腰往上一提,肉根便退出了她被操腫的浪穴。
“唔”秀兒緊咬嘴唇,清楚的感受到一大股熱熱的濁精從她的小穴里淌下,接著又是一股。
“姐姐這蜜穴真是能吃,看看,這是吞了二哥多少精華?!庇嘞槎⒆∷刃?,秀兒臉紅未褪就又被他看到更加燥熱,連帶身體都難掩羞恥的瑟縮了一下。
“你、你不要說了我求你別看嗚”
以為余慶也打算放過她,秀兒低頭藏臉,羞臊的抖著身子就要伸手去抓她先前脫掉的衣裳??缮窠?jīng)松懈下來,她苦撐的力氣也突然一并消失,手指仿佛都重如千斤。她虛軟的趴伏在被褥上,只能休息一會兒再去穿衣,心中想著要去浴房把自己沖洗干凈,把被褥換上干凈的她在心中一項一項安排的正好,卻不想下一秒竟又被他拖拽到近前,她不解的看向余慶,再回神時,他已置身她大開的雙腿間。
“余余二哥?”她本能的環(huán)住胸口,膽怯又迷糊的看向他。
“誒呀”余祥突然不合時宜的嘆了一聲,因為他看見他二哥胯下那根還半硬著,顯然他還想繼續(xù)。他禁不住皺眉,不是唏噓他二哥金槍不倒的體力,而是及其在意他胯下那根兇器,那尺寸不是背著他跟大哥偷偷吃藥才長那么大的吧?這邊想著,那邊他就問出口了,“二哥,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催長的藥,男根才那般粗大?”
余慶被他那蠢到無言以對的問題問的差點萎了,沒好氣的挑眉瞪余祥一眼,“明日你洗干凈了找我給你刺上幾針,保你跟我一樣?!?
余祥后背一涼,垂在腿間的肉根聽了他二哥的話都緊張的抽抽了一下,他立馬雙手護(hù)襠,神情退縮道,“不勞二哥費心,弟弟觀姐姐感受顯然對小弟這般尺寸甚是滿意,就不搶二哥風(fēng)頭了。”
秀兒臉漲的似能燙熟雞蛋,他們當(dāng)著她的面說這些羞人話簡直她把臉扭到無人的方向,兩條被打開的長腿偷偷抬起并攏,她想躲。
她一動,余慶就把注意力全移了回來。一雙丹鳳眼緊盯她,直到她自覺異樣偷偷把視線瞟回來。四目一對,秀兒就緊張的一哆嗦。
“夜、夜深了我們、夫君該早些歇息了我去、去給夫君取干凈的被褥”她說到后來連聲音都要散沒了,小屁股悄悄繼續(xù)挪動,她想,總不能半途而廢了不是?萬一萬一是她多心了呢?也許,他并沒有想要繼續(xù)做、做什么,只是想逗她玩呢
一只熱掌蓋住了她的膝蓋,他并沒使力,卻讓心存僥幸的女人立刻緊張起來。余慶挑唇輕笑,這讓很少見到他笑臉的秀兒一時愣住了,他這一笑與以往不同,柔和了他一貫清冷含諷的涼意。
他們果然是兄弟,只要這樣溫柔的笑起來,都帶了及其相似的模樣。秀兒心口一熱,慌忙把視線閃開,明明都跟他親密交合好多次了,此刻卻讓她羞恥的仿佛會暈過去。
“姐姐想跑去哪里?”余祥伸手把她扭向另一邊的臉撫過來,明明他也笑得很自然,可秀兒還是從中看出了些他所特有的壞心眼。
“我沒”她哪敢承認(rèn)自己想跑,又不是沒領(lǐng)教過他們的手段,也沒有嫌棄明日太陽太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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