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的勾人與有意的勾人結果是截然相反的。余慶沒像之前一樣急切,而是借著她主動獻吻的機會把自己的舌送過去任她纏吮。
秀兒心緒不穩(wěn),她一直猜不透余慶的心思,現(xiàn)在她鼓起全身心的力氣對他剖白,他卻一反常態(tài),惹得她吸著他的舌頭也不敢再有一點兒放肆??伤K究也是對他動了心,想到自己正對著他發(fā)騷,想到他把舌頭故意伸給她,想到......她正不顧羞恥的癡舔他的舌,像奪食的鯉魚一樣吮吸他的舌尖,她就全身顫抖,僵硬的好像連自己的心都臊得不會跳動了。
“余二哥......嗚......你親親我呀......啊......”一股熱流從她的小穴中突然溢出,秀兒呻吟一聲,緊緊攀住余慶的肩膀。
隔著一層寢褲,余慶突然感覺到自己硬挺的大龜頭上被濺了一滴熱液。他伸手摸向女人腿心,那里水淋淋溫濕一片,指腹抵著嫩穴口立刻迎來一波顫抖的吸力。
“只是吸著我的舌頭就自己去了?”余慶氣息微喘,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竟會敏感至此,學醫(yī)數(shù)年,行醫(yī)數(shù)年,見過的人聽過的話了解的事不盡其數(shù),卻總被她刷新認知。
秀兒緊繃了身子,難以言喻的快感迫使她夾緊小穴。
余慶托起她的下巴,朝著她微啟的嫩唇狠吮上去。長舌靈活的絞住秀兒口中的軟舌,舌尖搔刮著小舌最為敏感的兩側,更朝著她的上齒內(nèi)來回舔動,那酥癢激的秀兒打了個激靈,連溢出的呻吟都是顫的。
“唔......啊......”她眼中溢出淚花,說不清自己剛剛那一下是不是真如余慶所說,明明他只是頂撞了幾下她的陰蒂,之后再沒動一下,可那還殘留在腿心里的快意又好像根本不容她再行辯解,她真的,只是親吮著他的舌頭就自行高潮了。
她的小嘴被男人侵占得滿滿當當,除了嬌淫喘息再泄不出一個字,慘遭蹂躪的小舌越來越麻,男人瞅準了她再沒力氣回應他,竟突然迅猛的加大纏繞翻攪的頻率,蠻橫的吸吮力不僅吸干了她口中的津液,更把情潮澎湃的女人勾舔的快要瘋掉!
“嗚嗚......恩......”秀兒嚶哭出聲,嬌軟的身體扭動著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
男人卻不給她一點兒喘息機會,直到他親夠了,滿足了,才從她口中抽出舌頭,給了她稍事歇息的機會。
秀兒一邊嚶嚶落淚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他的親吻下。
“這樣就哭?還說自己能一直受著?”余慶看著秀兒嬌滴滴的淌淚,紅腫的嘴唇像涂抹了最艷的胭脂。
她哪里能想到他連接吻都可以是那樣激烈,不僅令她幾欲斷氣,甚至是到了現(xiàn)在她還找不回自己對唇舌的支配感。津液被他奪取太多,讓才剛有些恢復的秀兒口干舌燥。余慶見了,伸手至榻前矮幾上端過剛才他沒喝完的茶水,仰頭含入滿滿一口。
秀兒看著他又把茶碗放回了矮幾,一雙微紅的美眸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知道他含了茶水沒有咽,禁不住空空吞咽了一下,又因為口中太過干澀而喉嚨更加發(fā)癢。
余慶低下頭。秀兒輕顫一下,像待哺的鳥兒一樣尋著他的嘴開啟了唇瓣。止渴的水液帶著濃郁的茶香,不快不慢的從男人的口中渡到她的嘴里,‘咕嘟’‘咕嘟’被她全部飲下。茶水因被余慶用嘴溫過并不顯涼,順著喉嚨一路往下,瞬間讓她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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