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中的余慶已經(jīng)感受到女人靜靜靠進(jìn)的熱息,他人生中第一次犯了難,若他這時‘醒了’,他是要跟余祥一起操她還是選擇無視?
突然,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臂處,然后就是女人低頭湊近的侵襲感,淡淡的幽香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她的呼吸在哆嗦,似經(jīng)過了好一番心理斗爭才顫抖的發(fā)出那細(xì)不可聞的呼喚聲。
“夫、夫君......”秀兒無比慌張,甚至沒掌握好湊近的距離,嫩唇就那樣輕觸在了男人的臉頰上,她被驚得一顫,沒看見裝睡的男人突然瞠大的鳳眸里閃過流光。
余慶沉濁的吸了口氣,腦中糾結(jié)的選項瞬間損毀了其一,只留下‘操她’兩字。
“姐姐大聲點兒,這樣你連蚊子都叫不醒?!庇嘞橐徽婆膿粼谂税啄鄣男∑ü缮希尽囊宦暣囗懭堑盟涂s騷穴。
秀兒禁不住抽泣一聲,撫在余慶肩臂上的小手揪住了薄薄的衣裳,她張開哆嗦的嘴唇再次出聲喚道,“夫君......夫君醒醒......”
耳根被熱氣熏得發(fā)燙,余慶也裝不下去了,活動了一下姿勢算是告知她自己已經(jīng)醒了。秀兒一見他動了,又臊又驚下突然后退,可她后面頂著個人呢,她往后,余祥偏是怕她不夠羞恥一般,挺著粗硬往前一送。
“唔......”她緊閉口唇,纖細(xì)的脖頸仰出一抹誘人的弧,淚珠滑落滿布紅霞的臉頰。
余慶自是聽清那聲撞擊,他不出聲,只盯著月影下帶著朦朧光暈的女體。秀兒周身熱的好似著火,她知道他醒了,可他又不肯出聲,讓她無論如何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余祥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鉗住女人的細(xì)腰深挺刺入,碩大的龜頭再次狠狠地擦過穴芯直頂宮口,秀兒昂首淫嚀,難忍的哭音甜膩的讓人心焦。
“姐姐怎不繼續(xù)說了,二哥已醒,你便打算讓他一直躺著看我操你?”余祥被那媚穴嗦的腰顫,更是欲火升騰,精壯的腰線繃緊了卯足氣力,朝著女人軟嫩的似都發(fā)了黏的深處猛撞起來。
“嗚啊......嗚嗚......恩......啊啊......”她拼命的想要抑住聲音,可余祥專注的直抵著穴芯跟宮口飛快頂操,縮顫不止的蜜穴立刻被他弄得騷水淋漓,哪怕想要再說話也是不能了。
強烈的快感令她幾乎陷入瘋狂,媚穴被男人操弄得又酸又軟,淫水混著白濁順著她的腿根不住的向下流,還有更多的則被他飛快的撞搗成細(xì)密的白沫,糊滿倆人交合的部位。
秀兒柔嫩的嗓音染上一絲從未有過的騷甜味道,她淚眼迷蒙地扭著身子脆弱的哀求道,“嗚......不要......呀啊......受不住了......嗚嗚......余祥......停啊......”
“姐姐叫錯人了,”余祥飛快的抽插那不斷收縮水穴,夜黑人靜,除了院子里不時鳴叫的尋伴蛐蛐,便是屋中越來越火熱的交媾聲,“二哥都被你叫醒,你還晾著他?”
敏處被頻繁的撞擊,讓女人變得越發(fā)敏感,兩片花肉被迫分開,粗碩滾燙的硬棒從中穿過,大龜頭碾過腫脹的穴芯操進(jìn)子宮,酸脹的快意令她忍不住扭腰迎合。
酥顫的騷穴在強勢的侵犯下汁水泛濫,那搖墜的卵袋不停拍擊著陰蒂,明明交合之處水聲靡靡卻仍似火燒一般炙熱,激的她再憋不住破喉的呻吟。
“嗚嗚......啊......”秀兒快被這極致的情潮燒化了,她看不見眼前男人的臉色,更不知已經(jīng)醒來的余慶會如何看待自己,可越想忍著越是忍不了,唯有放縱,“夫君......夫君......秀兒忍不住了......啊啊......不該、不該吵你......原諒......嗚嗚......原諒秀兒......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