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比較慘,他耳聽著懷里女人甜淫的輕吟,鼻嗅著她身體散發(fā)的清香,懷里更是緊貼軟嫩滑膩的嬌軀,半勃的肉根輕顫著,差點杵上他二哥玩弄女人陰蒂的手背。
秀兒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她一早知道,嫁了人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便全是夫君的了,起先的害怕也漸漸被余慶勾起的欲望化作絲絲快意,后穴里的異物感雖明顯的不容忽視,卻也沒給她帶來什么不好的感覺,懸著的心慢慢歸位,比之前強上好幾倍的羞恥感突然降臨,畢竟正在試探戳弄她后穴的是余慶,讓她想要放寬心也無法做到跟余福那般自然。
察覺到她的軟化,余慶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進去。越來越多的脂膏被推進屁穴里化成濕滑的水兒,男人的一根手指進出的越來越順暢,再沒一會兒,他就算不再照顧那激發(fā)女人敏感的陰蒂,她的后穴也被開拓的松軟開來。
后穴里不停抽插涂抹的過程與前面小穴的感覺完全不同,那里的感覺有些遲鈍,可即便這樣,在不斷摩擦腸肉的靈活手指下還是忽然升起一股讓她后腦發(fā)熱的顫栗感。
“姐姐可是被二哥玩的舒服了?”余祥抱著她,雖沒看見她的臉但能從她的身體反應(yīng)感覺出她的變化,“等姐姐的小屁眼習慣了,我們就能一起把姐姐操上天。大哥、二哥,還有我,姐姐就可以一次獨占我們?nèi)€了?!?
秀兒被余祥口中的愿景驚得后背寒毛直豎,可對于他們兄弟叁個,她也已經(jīng)無法割舍任何一個。她緊緊抱著余祥,特別想得到他們的承諾,她愿意為他們?nèi)€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卻只想要他們一句永不厭棄的諾言。
可她知道這是奢望,她想要的諾言也不是僅僅一句話,是要用一生一世來驗證的。她能如此要求自己,卻不能去強求他們,她希望他們好,哪怕能給他們‘好’的不是她。
余慶的手指被女人后穴絞緊,作為一名診脈奇準的醫(yī)生他的手指再是敏感不過,指腹碰觸到不停吸附上來的軟肉,簡直就像他的肉根也被絞著似的,鼠蹊抽的泛疼,垂在腿間的粗獸隱隱有了蘇醒的跡象。
“姐姐怎么不說話了?”余祥貼著她的脖頸氣息灼熱,“可是想到要被我們?nèi)€一起疼愛騷穴開始癢了?”
秀兒又臊又氣,盯著他的脖頸暗自磨牙。
余慶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進去,“往后幾日你這里都要塞著假根,適應(yīng)之后還要換上更粗的。每日的滋補湯藥也要按時服用,你的身體虛虧,從現(xiàn)在開始調(diào)理也仍需一年半載,這事急不得?!?
秀兒聽了余慶的話心中正波動不已,余祥卻在一旁撇撇嘴,半是嫉妒半是酸的嘀咕道,“還不是二哥的太大了姐姐一被你入就哭,可苦了呢?!?
他聲音雖小但還是被余慶聽清了,更不要提從頭至尾聽的一字不落的秀兒。她臉頰發(fā)燙,腦中還未成型的話被余祥攪成一團,怎么也組織不起來,余慶聽了忍不住挑唇,“你少裝乖。”
“姐姐來評理,我跟二哥誰操得你舒服?”余祥胡攪蠻纏,揉著秀兒的屁股讓她選。
“啊,你、不要鬧了”秀兒欲哭無淚,一面害怕被他晃摔,一面又無法忽視仍在她后穴里磨磨蹭蹭的手指,又被他胡鬧的問題燒沸了腦子。
“你的尺寸也超常了,少在意些沒用的?!庇鄳c見女人的后穴已經(jīng)能順暢的收進他的一根手指后,便一深一淺的用指腹摩擦腸肉,像在磨碎藥草一樣,把潤滑的脂膏抹遍他能夠到的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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