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彼琶ζ鹕?,回身抓起衣裳就往自己屁股上遮,另一手緊緊抓著余祥的衣袖。她無法想象自己用來排泄的地方竟要用來做他們怎么可以?那里多臟,根本就不是用來接受的地方,她不要!
看著她那張小臉紅的可愛,余祥突然想立刻跟她討好處了。他臉上一笑,秀兒臉上一僵,“余祥我不要”
余祥剛想繼續(xù)安慰她,結果被剛進屋的余慶直接出聲打斷,“你說不要什么?”
秀兒一驚下臉上更顯慌亂,她抓緊余祥,恨不得讓他把自己全部藏起來,一想到余慶那雙可能同樣不高興的冰冷雙眼,她的手腳在一瞬間都麻木了,深覺自己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可能以后都見不到了。
余祥側頭看向邁進屋內(nèi)的二哥。他一直覺得他二哥是個高深莫測的人物,除了醫(yī)術跟醫(yī)書他好像也沒什么其他的興趣,平日里話不多,但總的來說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哥哥。在對待娶親的事上,他也不是很熱衷,大哥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想要說服他都沒成功,等他同意了,秀兒姐姐已經(jīng)成了寡婦。
他一直以為二哥對娘子也會是那副淡定的態(tài)度,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二哥跟他想象中的模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姐姐膽子太小,正跟我撒嬌呢?!庇嘞橄忍嵝銉簯擞鄳c的問話。
寢衣被余祥拿去包裹女人,余慶就只能穿了剩下的那條寢褲,身上披著一件玄色外衫。他走進屋里,不帶溫度的視線停留在正努力把自己往余祥暗影里隱去的秀兒身上,“躲什么?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還是理虧?”
秀兒被他說得心跳漏拍,眸子小心翼翼的越過余祥的肩頭落在余慶身上,好在她的視線被余祥擋了不少,沒看見余慶的臉。
“我我知道錯了”她伸手揪住余祥的衣袖,以求從他身上得到點安全與支持,“以、以后絕對不會了”‘求你饒了我這一次’被她憋了回去。
“呵,多少有點兒長進了?!庇鄳c抬腿上炕,自己動手把被褥鋪好,坐下后,才對躲在余祥懷中的女人勾勾手,“把衣服脫光了過來?!?
秀兒緊咬著唇瓣,揪著余祥的衣袖輕扯,暗示他快來幫忙解救自己??捎嘞槭钦l?一肚子壞水正愁沒地方冒泡呢,她偏往他懷里撞。
“姐姐是要我?guī)湍忝撘律褑幔俊庇嘞橐采焓殖蹲×怂鷣y纏在身上的衣服。
媚眸瞬間瞠大,抖動的唇瓣似不敢相信他竟在這時候棄她不顧。她不敢去看余慶,低頭磨蹭了一會兒,才用有些發(fā)抖的手把裹在她身上的衣衫褪去。
布滿歡愛痕跡的細膩胴體一點點裸露了出來。余祥看的呼吸有些亂。常秀娟跪坐著,臀下那一小塊暗色物體現(xiàn)在是她身上唯一的外物。
屋中并無涼意,可在兩個男人眼也不眨的直視下她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成赤色低下頭環(huán)住了胸部,剛還有那么一點兒想要什么都不管了的女人終究還是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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