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她顫抖的高聲呻吟,雙腿頃刻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軟的垂下。
余祥瘋狂的頂弄胯部,粗長的肉根快速的在她肉穴中抽插,這樣粗暴的占有帶給她一波波酸脹的激髓快意,兩團胸肉隨著他的頂撞跌宕起伏,硬挺的乳尖化作紅艷的虛影。
“余祥......啊啊......余、祥......你怎......怎么了......啊......”常秀娟光裸的坐在男人的懷中,關切詢問的話語被他密集地沖撞擊碎,難耐的呻吟夾在其中搔的他越發(fā)瘋狂。
“姐姐太騷浪了?!庇嘞楹∷亩梗靥啪o緊擠壓著她的乳房,下體不斷在她的騷穴里狂抽猛插,‘撲哧撲哧’的攪水聲不絕于耳,“你剛蒙我的眼睛,用騷穴吞我的雞巴,還淫蕩的叫我的名兒,你就是欠操!”
“啊啊......啊......啊......”常秀娟被他頂出淚花,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一陣陣沖擊她的腦髓,穴肉咬著男人的肉棒不斷抽搐。
“說給我聽,說你欠操,說你的騷穴欠操,說讓我操死你,操爛你的騷穴!”余祥像瘋了一樣操干她,手里擒住一團甩動的奶子塞到自己嘴里,唇、齒、舌并用的凌虐著那顆紅奶頭。
“慢......點......啊啊......輕.......求你......嗚嗚......好酸......”她忍不住啜泣出聲,哀求的聲音變得期期艾艾,被沖撞到眩暈的大腦畫面重現,她開始分不清正在侵犯她的人是余祥還是余慶,可無論是誰,她唯有妥協一途,“嗚......太快了......啊啊......大雞巴、要操爛秀、兒的騷穴了......”
余祥松開差點被他咬破皮的乳頭,一抬頭舔上她雪白的卻還布滿吻痕的脖頸。他的胯下越頂越快,她的臀肉都被撞的發(fā)紅,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她的腿心,撫弄上她敏感的陰蒂??旄袥_垮了她最后一絲理智,大量的淫液隨著倆人交媾的過程溢出,沾濕了他的大腿也把他的手全部打濕。
“啊啊......余祥......嗚.....要死了......要被......嗚嗚......小夫君操死了......啊......”失控的快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腿根被余祥瘋狂的操到抽筋,穴肉吸力變大,突然,穴芯宮口處噴出大量淫水,一滴不漏的全部澆在飛快頂撞子宮內壁的大龜頭上,她高潮了。
過剩的淫水沖刷著余祥的肉棒,隨著他的飛速抽插而噴濺出來,常秀娟渾身抽搐不停。
“騷姐姐又噴水了,真可愛,我要愛死姐姐了?!庇嘞楸谎ㄇ粌鹊尿}水一燙,又被她一通猛夾,沒撐幾下就精關大開,猛地激射在她小穴深處灌進子宮。
過于強烈迅猛的沖擊讓常秀娟腿根兒繃直,渾身更是抖的不能自已,她已經發(fā)不出任何一點兒聲音,整個人癱軟在了余祥懷中。
“我的雞巴都要被姐姐的騷水淹死了......”余祥緊抱著懷里的女人又狠狠的聳動了幾下,直到最后幾滴精水也被他射進被摩擦到滾熱的小穴里面。
他粗聲喘息,多次高潮后的余韻讓余祥懶懶的只想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溫養(yǎng)生息,一會兒后,他忽然發(fā)現懷里的秀兒竟一直沒有動彈。
余祥拂過她的臉頰才發(fā)現她竟被自己操暈了過去,紅潤的小臉,艷色的嫩唇,纖長的彎翹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這是一張被男人瘋狂疼愛過的俏臉,要多惹人憐愛就多惹人憐愛。他伸舌舔去那滴水珠,壓下心頭再次攀升的欲念。
屋外的雨聲并沒有停歇的跡象,‘噼噼啪啪’的砸在廣袤的大地激起大量水霧,不多時便匯集成大大小小的水洼。
余祥脫下了一直掛在身上的衣物把女人嚴嚴實實的裹緊,而他則只穿著襯褲赤著上半身,抱著她用腳踢開門越過長廊往澡間走去。
廊下掛著幾盞燈籠,朦朧的光線照出層層迭迭的水汽。路過他們睡覺的正房,里面只亮了兩只蠟燭,明顯余慶并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