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臨界時,秀兒已是發(fā)不出聲了,繃緊的嬌體攀住余祥,無法自持的承接快感洶涌滅頂?shù)那忠u,淚珠迸落,無力小嘴兒張著頻頻吸氣,唇角流下了吞咽不了的涎液。
宮壁與蜜肉快速痙攣著,幾乎在同一刻抵達(dá)高潮的余祥將睪丸中積攢的濃精全部激噴射出。嬌嫩的小子宮承接著一股股噴射到深處的熱精,倆人忘情的緊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極致歡愉。
男人的低喘與女人的吟息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直到平息。
余慶整整衣襟,漆黑的發(fā)絲一絲不亂的高高束起套上素冠,淡然清冷的表情讓人很難想象他剛才也曾懷抱女人瘋狂性交。他表現(xiàn)的姿態(tài)怡然,心中卻已在盤算該如何調(diào)理秀兒身子了,“余祥,你那藥制的怎么樣了?”
“我制了些藥粉可先用,藥丸至少還要叁天。”余祥清亮的嗓音帶著性事后的沙啞,他抱著秀兒,胯下未見疲軟的陽具還深埋在她體內(nèi)不愿出來??伤仓来藭r不該是貪歡的時候,又在那熱燙宜人的媚穴里輕蹭幾下,他才依依不舍的慢慢退出令他癡狂的肉穴。
將自己大略清理了一下,余祥拿過布巾與清水幫看上去已經(jīng)只剩喘息之力的女人清理腿間的粘稠濁液。
余慶問完話便推開門走了。聽到了關(guān)門聲,神魂虛散的常秀娟不自知的松了口氣。
“我、自己來?!彼醋∮嘞榈氖窒肽眠^他手上的布巾,結(jié)果被余祥把手推開了。
“還是我來照顧娘子吧,明明手腳都被操軟抬不起來了,”余祥沖她笑了下,“我之前給姐姐制的保養(yǎng)藥膏可要記得每日涂抹,二哥那么大若真被操傷了可怎么好?!?
秀兒臉頰還紅彤彤的,被余祥一說便嗔怒的瞪他一眼。可她確實(shí)也是脫力了,便只能由著他給她清理,再套上衣裙。
“娘子這浪穴被插得現(xiàn)在還在往外流騷水,褻褲就先別穿了吧。”余祥邊給她系上裙帶邊還把臉埋在她的額頸舔舐纏綿。
常秀娟被他鬧得不斷輕顫,裙子下面什么都沒穿讓她心里特別不踏實(shí),她雙手抵著他的肩推拒,“余祥......你別鬧了?!?
“用我給你上藥嗎?”余祥才不管,繼續(xù)纏著她跟她耳鬢廝磨,“我剛見了二哥那話兒大成那樣,姐姐不會被他勾去把我棄之一邊吧?都說女人喜歡大的呢......”
常秀娟臉上蕩起不自然的紅暈,見自己衣服已經(jīng)被穿好,便使了勁兒推開他不想再聽他亂說葷話,“你莫再胡說,今日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嗎,待會兒被罵我可不管你。”
“姐姐舍得?”余祥把她攔腰抱放到地上,低頭去親她的臉,兩只手隔著裙子摸她屁股,“娘子以后也不要穿褻褲了,這樣——”
他伸舌舔她的臉頰,“......掀起裙子我就能操到秀兒姐姐的騷穴了?!?
常秀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搗住,一張可人的俏臉徹底紅透了。她佯裝生氣的瞪著余祥,只那圓溜的大眼還帶著未曾退卻的媚意,即便是瞪人也跟調(diào)情一般。
余祥嬉笑著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惹得常秀娟一聲驚呼下只能展臂摟緊他的脖頸。
澡間的門打開,余祥抱著常秀娟剛走出來就遇見了已經(jīng)等得有些心焦的大哥余福。
余祥懂事,見大哥那有些不太暢快的臉忙把手里的娘子交與他抱著,臨走前還附耳跟他大哥輕聲說了句話。
常秀娟被倆人倒手,除了驚慌還有些措手不及,但等到了余福懷中,她的心便莫名的覺得踏實(shí)。她抿著嘴唇看向他,結(jié)果對上了他有些深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