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羞恥的不行,因為那些東西出自她的身體,卻是余慶先前射進(jìn)去的,溫?zé)岬囊还捎忠还桑刂耐雀飨?,那感覺就像被人當(dāng)面刮著臉皮,即便沒人出聲,她也無地自容的想躲到地縫里。
洇暈在水里的濁液開始是飄著,然后才一點點化開。
余慶喉結(jié)起伏滑落,眼睛盯著滿臉緋紅哆嗦著咬緊唇瓣的女人。那雙嬌氣的水眸偷偷瞟過來似想確認(rèn)他在干嘛,結(jié)果視線對上她就立即閃避,整個人顫抖的愈發(fā)厲害。
艷紅的還未消腫的一對奶頭忽脹了起來,被她手臂夾著集中在胸前的奶肉輕顫,那兩只本該繼續(xù)清洗私處的小手蓋住了那吐液的腿心,“別看......求求你,別看了......”
嬌嫩欲泣的聲音似求似訴,也似飄輕的羽毛不停搔撥男人的心尖。
“把手指伸進(jìn)穴里去,洗干凈?!彼粏〉穆曇糇層鄳c自己聽了都覺陌生,那剛還搔著他心尖的羽毛突然向下撩過小腹,尾椎骨一酥,他胯間兇獸又半昂起頭。
那聲音秀兒聽的后腦酥顫。他們兄弟叁人聲線本不同,可偏在情動時都愛用那變沉變欲了的音調(diào)貼著她耳朵亂說話,聲聲都像竄進(jìn)了腦子里,現(xiàn)在一聽,她的腿都差點軟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情行她若還繼續(xù)蘑菇恐后果難以收拾。秀兒深吸了口氣給自己鼓勁兒,只當(dāng)跟前沒人只當(dāng)這里只有她自己。小手撩水,‘嘩啦’一聲水響,她看似利落實則整個人都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洗凈外面花唇,皙白的指腹貼著那抖縮的小口,她不給自己猶豫的機(jī)會,臼齒一合,那根手指便入了一個指節(jié)進(jìn)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自己入了自己的蜜處,感覺那處很緊,里面一圈軟肉卻似活得一般貼著那根手指蠕動著,然后就是一波由深處突然外溢的癢。秀兒有些嚇到了,不等媚肉繼續(xù)吸附迅速抽出了手指。
白臀不可抑制的輕扭幾下,小穴猛抽,秀兒慌忙絞緊雙腿,陣陣空虛突襲心頭。
她的身體怎么了?常秀娟莫名升出膽怯。難道她真如余慶所說,變成了一個騷淫的蕩婦了?剛還只是自己的手指而已,便......她是何時變成這樣的?還有藥石......可救嗎?
“怎么停了?不探進(jìn)里面怎么洗干凈?”余慶注意到她促變的神情,猜她定是少了見識,不知自己身體蜜所趣處,即使跟男人交歡得以高潮,怕也帶著些懼意。
明明如此敏感,卻又懵懂青澀......余慶臉上蕩起一抹無人見過的邪肆淺笑,抬起大手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狹長的丹鳳眼此時流彩異動。
秀兒無比幸運,她兀自糾結(jié)于身體變化并未注意跟前男人突然邪氣的令人背涼的淡笑,不然怕是為了自身也會無所顧忌的落荒而逃了。
余慶突然出手鉗住她的腰將她扯到近前,因一坐一站,秀兒反應(yīng)不及便被迫打開雙腿跨開,男人的雙腿則置于她腿間。
“?。俊毙銉悍磻?yīng)慢了半拍,忙雙手扶住桶沿穩(wěn)住身體,聲音更焦慮一抖,“夫君......”
“我家世代行醫(yī),你也不好一問叁不知,我便好心教你一些?!庇鄳c視線微落,女人打開的腿心與他的臉近到不過一尺,稀疏的陰叢擋不住那腫脹未消的花肉,水嫩靡艷。
他會好心?秀兒心臟提起,觀他神情顯然是又想欺她,可他又說要教她行醫(yī)知識,那是她夢寐以求卻連對余福都不敢提出的請求。她打心底里想學(xué),至少以后他們交談她不會杵在一邊像瞎子聽雷,可......余慶......
秀兒舔舔干燥的唇瓣,心想他若真的肯教她,她便由著他欺負(fù)也無所謂,只要留她一口氣。
余慶還是第一次從她眼中看到那么明顯的渴求,這使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似突然點綴了星星,明媚而又閃爍,照得他那點兒陰暗的小心思有那么點疼,但更多的卻是想要攪亂那層光亮撫平他內(nèi)心里突升的狂亂。
“想學(xué)?”余慶問她。
秀兒看著他,抿唇,點頭。那認(rèn)真專注的模樣好似怕他反悔,甚至感覺他若猶豫,她都能跪地剖心來以此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