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極點也破碎到了極點,秀兒用手臂擋住了臉孔已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被快感侵襲的身體痙攣彈動,無力開啟的嫩唇,流下了吞咽不及的透亮口水。
“余慶?!庇喔P牡组W過無數(shù)憐惜以及轉(zhuǎn)瞬即逝的怒意。
余慶輕微挑唇,他甚至在退出身下女人的小穴時,特意拉起了她的一條長腿,把她下身的淫膩狼藉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他大哥眼前。粗壯的半軟陽物緩慢的從穴口抽出,大量的被堵塞住的粘稠濁液噴涌濺出,被狠操過的可憐的小穴竟一時間無法閉合,微微抽搐著吐出更多的濁液,源源不斷地堆積在她紅腫的穴口處
余福的呼吸凝滯了一瞬,從那處凄慘淫靡的畫面上移開視線。
“大哥可是舍不得了?”余慶清冷的聲音嘶啞而慵懶,似一只饜足了的獅虎暫時收起了爪牙。
常秀娟現(xiàn)在整個人雖渾噩,可發(fā)生過的事已深刻的印入她的大腦。她遮住頭臉,無力又消極的癱躺在被褥上喘息顫抖,她的五感遲鈍到了一定程度,余家兩兄弟做了什么說了什么都似離她很遠,她不敢集中精神去聽,她怕。
“你、你下手怎這么不知輕重?簡直胡鬧?!庇喔0櫰鹈迹哆^被子將秀兒緊緊包住,心疼之余又自責(zé)于不該過早的把她推向余慶懷里。這是又讓她遭了罪,可他怎么想也沒想到余慶會粗暴成這樣。這是把秀兒當(dāng)妻子嗎?就算是花錢買的窯姐兒也不該這樣被對待。面上憤慨,心底卻也因剛才那一幕翻涌起一股醋酸,她的身體經(jīng)他一手調(diào)教,更是比誰都清楚不過那聲音那癡態(tài),絕不都是罪
余福又是氣又是惱,看著余慶不由無奈嘆氣。
“秀兒以前本就過的辛苦,不求你溫柔待之,起碼把她當(dāng)作尋常人家女子你也不至于她是妻,明媒正娶的妻,你——”
“哥,”余慶出聲打斷他,“我昨夜可是讓她自己選了,選誰可以做她的夫君。她選了我們?nèi)€,不信你可以問她,她親口承認(rèn)自己貪心,我們?nèi)值芩膫€都不肯放呢。”
秀兒逃避著,哪怕聽見余慶說了什么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其他,余慶說的也沒錯,像她這樣貪得無厭的女人,活該不被當(dāng)人。
“她本就是我叁人之妻,哪就貪心了?別說咱家只有叁兄弟,便是再多出叁個,也輪不到任何一個人說她貪?!庇喔R彩潜挥鄳c氣到了,心道這禍害太能偽裝,裝就裝了,偏娶了媳婦原形畢露,早知道早知道又能怎樣?不娶秀兒了?余福郁悶至極,手指點著余慶惱道,“就你這樣任意妄為,便是娶了誰都能被人從炕上一腳踹下去,也就秀兒心慈手軟縱的你得意忘形?!?
余慶被噎了。他大哥這一招直擊他要害,一時讓他連辯詞都編排不出。他一早便知自己性癖異于常人,無妻也就罷了,偏他大哥早早相中,相中的又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兒,這簡直是滋養(yǎng)他茁壯的催化劑。
“無言以對了?承認(rèn)自己伺機欺負(fù)人了?嘖!”余福咋舌,揚起巴掌就要招呼到余慶身上。余慶見了本能縮脖,雖然他從沒被他大哥揍過,但畢竟他們家長久的等級關(guān)系在那立著,他大哥是穩(wěn)重好說話,可一家之長的威勢從來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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