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急搖頭。她都不知道若剛才把他吵醒了自己該怎樣去面對,簡直太羞恥了,他明明就睡在離余祥那么近的位置,會不會已經(jīng)被吵醒了?她把臉埋在余祥胸膛,一動不動的,就怕再發(fā)出一點兒動靜影響到余慶。
“姐姐明明白日里還那么心疼二哥的,現(xiàn)下卻不愿去安慰,我要是二哥的話該更傷心了?!庇嘞榈穆曇粲辛朔砰_的趨勢,秀兒一聽忙去捂他嘴。
“小聲點兒......”還帶著些微鼻音的氣聲讓女人的聲音聽上去無比小心,她不敢往余慶的方向看,只能愈加小聲道,“他、他不喜歡......你別在說了......”
“姐姐不做怎知二哥不喜?”余祥突然聳臀一頂,緊致的媚肉一陣哆嗦,絞得他尾椎酥顫,“嘶......姐姐這吸魂的騷穴我跟大哥都恨不得日日溺死在里面,二哥跟我們是親兄弟,怎可能是例外?”
腫起的蜜穴之中滿是被男人肉根堵塞的精液淫水,只是一次頂撞,里面便發(fā)出水響,秀兒一個激靈穴兒抽縮的更緊了,急促的抽吸一聲,簡直要哭出聲,“不......余祥,你別動了......”
男人火熱的肉棒似又在復(fù)蘇,敏感的媚肉感覺到了撐塞感,一股瘙癢從小腹深處逐漸蔓延至穴口,那嬌嫩的水穴再次爽麻起來,秀兒強(qiáng)忍著難言的快意小聲哀求,“別再了......真的會吵醒他的......”
“就是要姐姐用淫叫聲叫醒二哥才好?!庇嘞槟笾南骂€堵住她的抗拒,柔嫩的唇瓣被他含住舔舐,舌尖抵入狠勾小舌,女人被他吻得頭暈?zāi)垦#瑴I珠滾落,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開了她。
秀兒的后背立刻拱起,毫無意外的軟了身子。激敏的小穴酸癢的讓她戰(zhàn)栗不已,她甚至能感到穴中熱液溢出,將倆人交合的部位濡濕的更加徹底,里面的媚肉如饑似渴的吸裹著男人的肉根。
“乖姐姐去把二哥叫醒,讓他也來嘗嘗這甜穴是何等銷魂?!庇嘞樘煜に乃腥觞c,輕聲貼耳說著話,一只大手挪到身前抓握住了她的一只乳,翹立的奶尖被他用手指快速撥弄。
“唔恩......”她搖頭,可身體的反應(yīng)與她的期望背道而馳,想起今日余慶難得的溫柔,想起他真的教了她醫(yī)術(shù)......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從他那里得到更多,被他狠操的記憶也突然侵入了她的腦海,她心里怕,可身體卻憶起了自己被操弄得亂七八糟的瘋狂快感。
朦朧中,余慶看見了女人不停搖頭的動作,忽然感覺一陣沒意思,不停發(fā)脹的腿間粗根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反應(yīng)。他閉上眼,腦中翻背藥草綱目,心靜不一定自然涼,但至少可以不必讓自己顯得可笑。
扭曲又嗜虐的心理讓余慶鎖起眉頭,一面想從余祥身上把女人拉下來騎上去狠操到她哭,另一面又在不停告誡他‘不可’,他的性癖本就執(zhí)拗,飽足的做上一次再多犒些時日也不是不行。再說,他還真要把她操壞嗎?怕不是大哥回來都要跟他發(fā)瘋。
可旁邊的余祥顯然并不想就此作罷。他把女人緊緊地扣在懷里,聳著再次勃起的粗根撞擊她彈軟的宮口,子宮里才被射滿的濃精,再被他不斷直擊,精液便被變形的嫩子宮一點點吐了出來。隨著肉棒直上直下地插操,龜頭上的肉冠不斷將嫩穴里面的精水刮出,糊在他肉棒的根部,連鼓鼓的卵蛋上都被濡濕了。
一聲淫叫從女人咬緊的牙關(guān)里被逼上鼻腔,她淚濕臉頰,用盡力氣也無法阻止呻吟聲的泄出,“恩恩......嗚......恩啊......不要......啊......”
“姐姐有叁個夫君,可知偏心是最要不得的,”余祥心中劃過那么一絲酸意,挺著勁腰一下重過一下的猛操秀兒,“便是害羞的緊,也不能厚此薄彼,記得我跟大哥是怎么一起操你的嗎?你要叫醒二哥,讓他跟我一起操你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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