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低著頭慫拉著肩膀嘆了口氣,“我又說錯話了”
“哪有?!庇嘞閮墒直ё∷?,“娘子這是為我們心疼呢,我明白?!?
她泄了力道,把腦袋靠上男人肩上,聲音悶悶的道,“余大哥只跟我說過一次娘親的事,我怕他傷心也沒再問過,今日聽了心里難受。”
發(fā)酸的鼻腔將水汽推上明眸,連帶她整個人都懨懨的,“你們當年得受多少苦啊,好不容易現(xiàn)在好些了,還要為什么就是有人要不講道理呢?欺負別人,他們心里就好過了?”
“有些人總想不勞而獲,沒有比搶奪更快的了?!庇嘞榘严掳唾N在她額頭上,“我那時候太小,無論是爹還是娘記憶里都是模糊的,只記得娘是個超級溫柔的人,爹對娘很好,對我們就很嚴厲,后來就都沒了?!?
秀兒突然展臂緊緊將他抱住,小手貼著他的后背輕撫,“你有兩個關心疼你的哥哥呢,還有我。”
余祥釋然的笑了,因為他那時太小,所知道了解的并不清晰。大哥跟二哥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這導致他雖大略知道當年自己家被村里一些人仗著身份地位明偷暗搶了不少東西,就連他們現(xiàn)在所住的宅子都差點沒守住,再其他更細節(jié)的東西便一概不明了。
可即使如此,只從大哥跟二哥應對村中一些人的態(tài)度上他也能察覺一二,他們不希望他這個幼弟同他們一樣困在那些臟污的記憶里,卻沒想過,他是被保護好了,可那些事卻不是從沒發(fā)生過的。就像今天,二哥明明可以把他一起留下,卻偏要把他支開,是擔心他一知半解的被族叔利用攻擊?還是就覺得他還是孩子沒長大呢?
“他們一直把我當小孩,就像我永遠都長不大似的?!庇嘞楸е銉喝鰦傻?,“我都有媳婦了,要是他們下次還這樣把我排除在外,我非得糾正他們不可?!?
“他們大概是覺得那么苦的記憶由他們扛著就好,一家人,總要有個人是沒有負擔,是快樂的吧?!毙銉核砷_他,雙眸澄澈的望著他,“如果換做是我,也會這么做的。”
余祥定定的看著她,四目在寧靜中相接,也不知是誰先起了意,當倆人的呼吸瞬間變亂節(jié)奏時,男人忽然迎上,女人稍一閃躲,然后下一刻,兩張唇就自然而然膠著在了一起。
舌尖溫柔而有力的挑開唇縫,貼著迎合而上的嫩舌環(huán)繞前行,再一口含住。沒有比唇舌交纏更惑人心的行為了,纏綿悱惻的滋味激得秀兒突然一抖,情不自禁的嬌吟聲溢出鼻腔。
余慶走出藥房行至飯廳窗下,一聲細微的女人嬌喘飄進他耳中。他腳步未停,幾步走到門前,‘吱嘎’一聲將飯廳大門推開。
秀兒緊張的推開余祥,她背對門口不知來者何人,既不敢貿(mào)然回頭也不敢輕舉妄動,紅白交錯的臉蛋兒一時想藏也不知該藏到哪去。
余祥看清來人,立即輕笑一聲,大手一拍她的屁股,“姐姐不怕,是二哥?!?
是他也不成??!秀兒縮著頭,心中焦灼一番忙從余祥腿上跳下,抬手以衣袖遮起半張臉,小聲快速道,“我、我是來送飯的,這就回去后院,你們、你們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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