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關(guān)門聲驚醒了常秀娟的神志,她使勁的想推開余慶逃離這里,卻突然發(fā)現(xiàn)她竟動不了了。余慶低頭看著她,那狹長的眼睛極度暗沉,上面顯露的侵略氣息讓常秀娟倍感恐懼。
她驚恐的盯著她,嘴唇哆哆嗦嗦的打著戰(zhàn),好一會兒才拼湊出語言,“你、我、我怎么了?為何、動彈不得?”
余慶的目光凝視著她,喉結(jié)幾不可察的動了下,“我昨日不是讓你滾了嗎?”
常秀娟頓時語塞。他果然還是厭惡她,即便看著余福的面子做了好人,他還是討厭她。先升的恐懼被內(nèi)疚與無措感稍壓了下去,“我——”
“你想解釋可我不想聽?!彼雎暣驍嗨?,“即已做出選擇現(xiàn)在覺得抱歉又有何用。”
她不敢再看余慶的眼睛,負罪感讓她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忘了他剛才在穩(wěn)婆驗身時的作為,“我、我已經(jīng)跟余大哥、跟你哥哥商量過了?!?
“什么?”余慶清冷的聲音揚起。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子了?”常秀娟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皮垂下了,“雖然,可能因為祖訓的原因你無法娶她,可你們還是可以在一起,你哥哥也是同意的?!?
“哈啊?我哥跟你說的?”
“不是,是,是我提議的?!彼龅目匆娏俗约撼嗦愕碾p腿,不禁又慌了,“余、余......你、你讓我起來穿上衣裙好不好?”
余慶把手掌貼放在她膝蓋上,嘴角輕佻的露出冷笑,“你倒是挺為我著想。”
她緊張的一抖,“你別這樣......你是他的弟弟,我跟你哥哥......”兩情相悅這種羞恥的話常秀娟實在無法在旁人面前輕易說出口。
“可、我是真心的......我也知道自己不配,可——你別!”她驚呼出聲。因為他微涼的大掌已經(jīng)換了位置改用指背輕蹭她的大腿,引得她雞皮疙瘩瘋狂躥起,聲音不自知的帶了哀求,“余、余慶,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他盯著她的眼睛,“你也知道因為祖訓我們是叁兄弟共妻的?!?
“對不起......”常秀娟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余慶會有這種方式對付她。
余慶一直站著,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躺在桌子上連動一下都不能的她,“我說了,道歉我不接受?!?
“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常秀娟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哀求聲已經(jīng)夾了哭音,“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我喜歡你哥哥......對不起......”
余慶的呼吸聲變得略顯粗重,眼里翻騰著抑制不住的欲望,還有隱隱的黑暗,“什么都可以?”
她咬住嘴唇,含著淚的眼睛水亮水亮的,想點頭卻又猶豫這個承諾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她想把衣服穿好,想跟他和平交談,不想像個木偶一樣以這樣羞恥的姿勢任人宰割,這感覺真的太可怕了,“對不起......”
余慶忍不住冷笑,聲音有些沙啞,“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女人。”
常秀娟哭了,卻是極度隱忍的。下唇被咬的紅腫,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卻不發(fā)出一點聲音,被淚珠沖刷的分外明亮的眼睛就那么楚楚可憐的看著余慶,顯得他是那么的冷硬心腸不近人情。
余慶硬到極限,毫無預(yù)警的。跟大哥相比,他是個不愿浪費時間搭理人情世故的男人,別說是去哄人,他不把人欺負的哭暈過去那都是留手了。
“很好,”余慶貼近了常秀娟的耳邊,“你最好一點聲音都不要發(fā)出來?!?
余慶修長的手指輕輕勾在她的上衣帶子上,輕輕一扯外衣便被解開了。
常秀娟猛搖頭,因為剛淚流的厲害,她的鼻子都塞了,“不要......求求你......”濃重的鼻音讓她的懇求都帶了些欲拒還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