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霞染遍了女人的周身,常秀娟微微顫著,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讓她一時(shí)思緒錯(cuò)亂。
余福抬起頭,舌尖像是與陰蒂難舍難分般牽起一條銀絲。他起身舔上她的臉,舌尖又去勾她的唇。常秀娟看著他那探出嘴唇的舌尖閃躲著,羞得差點(diǎn)哭出來,“不要”他剛舔過她,只看見那探出的舌頭就已經(jīng)情色到讓她無法負(fù)荷。
“娘子不想嘗嘗?是甜的呢”男人改舔她耳朵,淫靡的聲音開始從聽覺上撩撥她的欲望。常秀娟又是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抖。
“你、欺負(fù)人”她覺得自己全身都癢的要死,尤其是剛才被徹底欺辱過的地方還夾著那根作亂的手指,穴肉忍不住吸緊,顫顫巍巍的,焦灼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下面的小嘴兒在親我的手指呢,這般騷浪可比娘子上面的嘴誠實(shí)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余福平日里看著太過正直,說出如此淫浪的語言才殺傷力特別大,毫無預(yù)警的,小穴里突然哆嗦著又噴出一股淫水沿著他的手指灑在了他的手心。
“娘子的騷穴急了呢”余福眼底冒火,一把扯下褲子釋放了那根昂揚(yáng)的巨獸。
此時(shí)只想把自己挖坑埋起的常秀娟忽的掃到了入目的兇物,他是那般巨大,猙獰的筋脈條條蹦起顯得格外兇殘,她害怕了,想躲開,穴口也忍不住縮緊,“我不進(jìn)、進(jìn)不去的”
巨獸又抬了下頭,明顯又漲大了些,頂端的馬眼冒出一滴圓潤的水珠,沿著龜頭上的縫隙慢慢滑下。
“騷穴吸的這般緊就是想被他干呢。”余福握著莖身,手指在她緊致的小穴里又轉(zhuǎn)了一圈才抽出來。
“唔”她搖著頭,雙腿夾緊著往后退。
“他都想了你多少年了,娘子舍得?”他探身抓住她腳腕,一使勁兒就把她拖了回來。
她雙腿大開,眼見著兩人的下處就要相撞,常秀娟忍不住驚呼,“呀——”
“娘子莫怕,他聽話著呢,尤其聽你的話?!?
倆人下體貼的極近,那巨物被他扶著抵在她的花唇上,上下滑動(dòng),圓潤柔軟的龜頭戳上敏感的陰蒂,用馬眼啄吻那硬起的小豆。淫靡的小穴隨著主人的緊張而收縮著,里面承載不了的淫水緩緩溢出。
“余大哥恩相、公”女人又是嗚咽,又是呻吟,水汪汪的大眼滿是祈求。
余福忍不了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什么憐愛,什么疼惜那些他不斷告訴自己的話此刻都碎成屑,他要干她!干死她!
疼痛,讓常秀娟猛地屏住了呼吸。視線往下一落,便看見那巨物正一寸一寸的往那狹小的里面擠。她怕極了,兩只小手緊緊扶住男人的肩。
陽物大約只擠進(jìn)了叁分之一,男人便停住不動(dòng)了,里面太緊了,緊的余福額際青筋暴起,頭皮酥麻,可終歸到底還是心疼舍不得她,想等她適應(yīng)。他俯身去親她,仔細(xì)的溫柔的。
常秀娟疼的眼淚迸出,可在看見余福忍耐的臉后,她的心像落在了一團(tuán)柔軟上。她抬起手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落吻,“我、沒事的你,進(jìn)來吧,我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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