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雞巴不能給你,先用弟弟的舌頭忍忍......”余祥胯下腫脹的厲害,可為了以后能更肆無忌憚的操她,現(xiàn)在只能先忍著。柔韌的唇舌時(shí)輕時(shí)重地逗弄陰蒂,一根粗長的手指插進(jìn)小穴更為細(xì)致的把藥液涂滿內(nèi)壁,按壓她膝窩的大手也改握住一只奶子揉捏。
“不要......”密集的快感再次沖上來,常秀娟淫叫著,心里的抵觸跟身體的貪淫把她撕扯成了兩半,小穴痙攣著達(dá)到的高潮,可她的心卻蕩到谷底。
常秀娟委屈的哭了出來,身體蜷成一團(tuán),把整張臉埋進(jìn)膝蓋里,無聲的抽噎著。余祥一時(shí)懵了,不知道她為什么剛還好好突然就哭了。
“你、我,是我舔的你不舒服?還是弄疼你了?”余祥無措,腦筋一轉(zhuǎn)就從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上尋找端倪,“你別哭啊,你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她不想說話更不想理人,反正她這樣的人就沒資格得到幸福。想起昨夜還有剛才發(fā)生的事,她連想死的念頭都有了。她怎么那么淫賤,跟了余福一個(gè)還不夠,竟還跟他弟弟也......她的身體好臟好惡心......就算余家有祖訓(xùn),可保不齊余福有天就會(huì)開始嫌棄她......還不如讓她現(xiàn)在就去死......
余福剛從前院走到后院窗下,就聽到余祥束手無策的聲音,“秀兒姐姐是想要我的雞巴嗎?我給你啊,給你,你快別哭了......”
他一皺眉,早告訴他上藥別過火,一切都以她的身體為主,怎么又鬧成這樣?余福叁步并兩步快步走進(jìn)屋,就看見余祥脫了褲子露出一根半硬的雞巴,拉著常秀娟的手往她手里塞,邊塞邊苦惱的哄著讓她別哭。
余福氣的想扇他后腦勺,人都哭得喘不過氣了他還在那里瞎鬧!
余祥一看余福回來了,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大哥我也不知道娘子怎么了,就一直哭還哄不好......”
“把你那孽根收起來?!庇喔5闪怂谎?,“說,到底怎么會(huì)回事,不就上個(gè)藥嗎?”
余祥委委屈屈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說完他還覺得委屈了,“我舔的娘子泄了身,突然她就哭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余福這個(gè)氣啊.....抬腿踩上炕直接輕踹了余祥一腳,“滾去前院看著藥房去,不叫你別回來?!?
“哦?!庇嘞槠财沧焯驴唬只仡^看了看哭得傷心欲絕的娘子,他眸色一掃先前的無辜,在心中告訴自己‘不急’。親都成了,洞房也入了,她還能躲到哪去?大哥的懷里?
昨夜跟大哥一起操弄嬌妻的畫面襲進(jìn)腦海,余祥嘴角一揚(yáng),隨即笑容收起,難過之情溢于眼底,聲音為難道,“娘子,你是不是......一丁點(diǎn)都不喜歡我啊......可我......”嘆息一般的輕喃,伴著他拖拖沓沓的腳步聲走遠(yuǎn)了。
常秀娟胸口一緊,收不住的眼淚又落下兩大滴,難過于自己竟然傷害了別人,那人還是余祥。
余福什么也沒說,只先拿被子給她蓋上赤裸的下半身,才坐在她身邊不斷的給她擦拭眼淚。秀兒被他摟著,眼淚更是流的厲害,急急辯解道,“我、我......余祥......”
“唉......我知道,都知道?!庇喔⑺υ趹牙铮翱墒怯X得昨夜......是夫君猛浪考慮不周,可娘子嫁與我兄弟叁人,總是要有這么一遭,是夫君思慮欠妥,嚇著我家嬌娘了?!?
常秀娟不說話,兀自再次鉆入牛角尖,淚落得更兇了。他們明明說.....余祥明明在祖先面前說了只當(dāng)她是姐姐,可昨夜、剛才卻都那樣對(duì)她......她,他是不是會(huì)在心里輕賤她,是她不值得與他言語允諾嗎?現(xiàn)在變成這凄慘境況,她就是待在這里又要如何自處,如何再有臉面見他們?他們又會(huì)如何想她?
“娘子是因?yàn)楦嘞橛辛朔蚱拗畬?shí)傷心還是因?yàn)橛憛捤?,不喜他沾了你的身?”余福提出問題仔細(xì)觀察她的反應(yīng),見她果然表情變了。他抬手繼續(xù)給她擦眼淚,“怎的跟水做的似的,都哭了這么半天,淚還是這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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