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秀兒姐姐,給我吧”他變得急切,粗暴的舌頭恨不得戳碎她的牙齒。
“你別——唔啊”常秀娟推他肩膀,更不想聽他再‘姐姐、姐姐’的叫她,他都沒有一點芥蒂嗎?可剛開口,那靈活蠻橫的舌頭便塞進她嘴里,勾著她的舌,舔著她敏感的上顎。
“哈、哈”她被他挑逗的淚眼迷蒙,嘴巴張開著被迫不斷吞咽著兩人分泌過多的涎液。
“姐姐的小嘴真甜,跟下面的小嘴兒一樣甜。”余祥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但他也沒忘了他過來的目的。
“你別、叫我姐姐。”常秀娟臉蛋兒紅彤彤的躲避著他的視線,她心里還別扭著,總感覺自己這樣很對不起余福。
余祥瞇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貍,她不知道昨晚他在操她的時候,只要叫她‘姐姐’,她下面的小騷穴夾得他多緊,吸得他多銷魂。
“那我跟大哥一樣叫你‘娘子’?”交媾的時候便多叫幾聲‘姐姐’,余祥暗自決定了。
“娘子既然醒了就該上藥了。”余祥掏出懷里的瓷瓶。
“上什么藥?”她沒受傷???身上的青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昨夜娘子被狠操的地方現(xiàn)在都還腫著,不上藥的話說不定走路都會疼呢?!庇嘞橘N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
她一聽,小穴便本能的一縮。那里雖然還感覺木木的,但并沒有其他不適。她忙搖頭,“不用了,我沒事?!?
“沒事是因為已經(jīng)上過藥了,這藥要一個時辰上一次,連上叁個時辰便可?!彼蓻]辦法告訴她這才是第二次上藥,也就是在一個時辰前,他大哥還騎在她身上不肯停呢,當(dāng)然中途是有換人。
“我、那,”常秀娟咬唇想了想,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瓷瓶,“我自己來?!?
余祥手拿著瓷瓶躲開,“你自己上我也得看著,不然上錯了那蜜處受傷可怎么好?!?
常秀娟臉色又變得通紅。
“來,把褲子脫了?!庇嘞檎f話的音調(diào)變沉,輕扯著她的褲帶幫她把寢褲脫了。
些微紅腫的唇肉有些外翻,敏感的陰蒂已經(jīng)縮了回去只悄悄的露出一點圓頭。閉合的小穴口濕淋淋的,明顯又是被淫液給弄濕了。余祥牽過她的手,把瓷瓶里溫化的淡褐色藥液倒了些在她手指上,“來,上藥吧。你不是說要自己上嗎?”
粘稠的藥液順著手指淌到她的手心,一股好聞藥草清香味散開??伤⒅约旱氖挚戳税胩靺s怎么也無法把這些藥液涂到該涂的地方。
“你轉(zhuǎn)過去?!背P憔瓴桓铱从嘞榈哪?,只能低聲請求道。
余祥搖搖頭,“你說自己來上藥我都同意了,我看著又能這樣?”
常秀娟深吸一口氣,頭扭向一邊不看余祥,沾了藥液的手帶了些猶豫探向了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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