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將秀兒錮在身下不容她移動分毫,狠狠頂操間還不忘繼續(xù)蠱惑她,“夫君操得你可舒服?這回可要好好說,夫君可是見了你一次就上心了好些年?!?
他說得情真意切又帶了些將他原本的溫柔全都打散了的瘋狂,一股潮液突然從顫抖的小騷穴里急速濺出,秀兒已經(jīng)被他干得快要昏死過去,迷亂的霧眸全是淫媚,“舒服......啊......夫君操得最舒服......嗚......秀兒最愛夫君......啊......啊......要死了......秀兒要被夫君操死了......好舒服......夫君......啊啊......”
“我是你哪個夫君?”氣息不穩(wěn)的余福被秀兒的告白暖了心,‘噗嗤噗嗤’地將那艷紅的小屁眼操的腸液都濺了出來。
“啊......是余大哥......啊啊......好快......余大哥操得好深......嗚......好美......啊......子宮好酸......受不住了......嗚......秀兒受不住了......余大哥求你......啊......”秀兒忘情的淫叫,小屁眼突然緊到了極致,抽操不停的粗長肉根飛似的化作一片虛影,秀兒尖叫到失聲,抽搐的騷穴里再濺水液,嬌屁眼一縮一縮的抽絞吞吐,“泄了......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兒停不下來.......啊......又泄了......嗚......”
接連的高潮激得秀兒猛然痙攣彈動起來,不斷噴著淫精的小騷穴也好似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流淌不停。
余福操了這么久也到了高潮邊沿,他鉗緊了秀兒的一條長腿,就著那絞顫的小屁眼死命將肉根擊操到深處,隨即便把濃稠的熱精全數(shù)灌了進(jìn)去!
炙熱的濃精燙得腸肉戰(zhàn)栗抖縮,劇烈的高潮再一次無情地把秀兒徹底吞沒,離體的神魂蕩在半空飄飄欲仙,卻聽見余慶貼到了她的耳上喚她名字。
秀兒眸中的焦距再聚,模糊的畫面逐漸清晰,她卻瞠大了眼睛恨不能再恍惚著暈過去。
余慶看著她,扯開了腰帶與衣襟,胸膛半露,撩開的衣擺下露出的是那根可怖到讓她腦子發(fā)懵身子打顫的巨大陽根。
秀兒嚇得一抖,小手揪緊了棉褥將視線從他臉上避開去找余福。
“大哥操得你最舒服?最愛大哥?”余慶鉗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轉(zhuǎn)不開眼睛,“夫君也想努力掙得娘子的偏愛,娘子不會連機(jī)會都不給為夫吧?”
秀兒望著他露出一張欲哭的可憐小臉,求饒的話都到了嘴邊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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