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余河肥膽一突,怎么也不會想到余福、余慶兩兄弟會守在他家門口。
“我當(dāng)是誰,這不是醫(yī)館的福大公子、慶二公子嘛......”余河緊著嗓子,陰陽怪氣的道,“今日怎么這么閑的給我家看門?我家可不供飯?!?
余慶瞇起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芒刺一般將心里有鬼的余河盯視的膽寒。
余河在余家村里跋扈,但能手腳不缺的活到現(xiàn)在也是警醒的不去招惹不該惹的人。以前失了家主的醫(yī)館任人霸凌,現(xiàn)在由他們兄弟叁個把家門重振,就連之前那些族叔見了他們要么繞行要么陪笑,一想到他們的婆娘現(xiàn)在就在他手里,他心懼的發(fā)疼,同時也得意的通體舒暢,兩種極端情緒讓他看著跟前的兩兄弟一面竊喜一面懼怕,面皮都抽的僵了,又忍不住挑釁的回瞪回去,酒意醒了大半。
余福攥緊了手里的韁繩,嘴角牽動露出叁分笑,“我兄弟二人追賊至此,余河大哥這是剛從村外回來?”
扎出去的刀子被人軟推了回來,余河表情不善道,“我從哪兒回,想到哪兒去,還得跟福大公子報備嗎?這是余家村里何時有得規(guī)矩,我怎么不知道?”
“報備一下也不是壞事,至少可以自證清白。”余慶薄唇一動,嗆人的話張口就來,“你的名號村里村外人盡皆知,誰見了不得回家跨個火盆。要不是那賊人引路,我跟大哥就是再閑,也沒必要沾這晦氣。”說完,還用手彈了彈衣袖,像是彈落沾染的灰塵。
“余二!”余河目眥欲裂,很久沒被人打臉的生活過的太順,一時氣火攻心,連腳都好像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嘶聲道,“誰給你的膽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你的地盤?呵......”余慶瞟了一眼余河的屋子,譏諷一笑,“這地盤看著可是不太牢固啊,別哪日風(fēng)大給吹散架,更何況這屋里還破壞了地基在地下挖了坑。”
余河悚然一驚,臉色突變,他沒想到余慶竟會一口道破他屋中秘密,連帶反駁的聲音都劈了,“你、你說什么?”
“余河大哥莫慌,自家里挖窖不算大事?!庇鄳c面上冷漠如常,心底早因余河那自掘墳?zāi)沟幕艔埗辛怂剂俊?
“我說這賊人怎么跑到這里就突然失去蹤跡,原來余河大哥家中......”余福突然作恍然大悟狀,又壘好臺階繼續(xù)道,“要說余河大哥家也太沒防備了,院墻低矮,院門形同虛設(shè),連窗戶都漏風(fēng),這不是方便了宵小藏匿嗎?余河大哥一直在外我們是知道你的清白,可‘賊入你家’這話說出去就不好聽了,不知道的以為你跟賊人是同伙呢,太影響名聲。”
“放屁!”余河搶聲吼道,“你憑什么說我家有地窖,憑什么說追賊追到我家?我看你們就是來找事的,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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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隊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