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我、我可是余河的女人......”孫采英驚懼的看著朝她走近的男人,她步步后退,聲音都梗在喉中收放干啞,“你想干什么?人、人都讓你們抓走了......我......”
“車廂里那兩個金貴,傷了碰了影響價錢,至于你......呵!”藏了半張臉的男人獰笑一聲,不等孫采英有所反應(yīng),揮動手中棍棒朝著她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孫采英察覺危險本能逃命,卻因?yàn)閲樕盗硕艘慌?,只才轉(zhuǎn)了半個身,就被那個男人一棒子敲趴在地上無法再動了,生死不知。
“快點(diǎn)!別磨蹭。”同樣將人丟進(jìn)車廂的另一個男人喝聲催促那個持棍行兇的同伙。
朱建一把拎抗起被砸破頭的孫采英重返車廂,將人往里粗暴一丟,車廂門一關(guān)。趕馬車的人皮鞭急揮,那匹拉車的大馬立刻拖動車廂載著六個人艱難的小跑起來。
“這次賺大了?!敝旖ㄗ谲噹馀c趕車的吳叁貴得意炫耀,“待會兒你可得好好看看這兩個小娘們兒的長相,嘖......那小臉蛋兒嫩的,眉眼都是香的,還有那身段,奶子又圓又大,屁股也是——”
“二哥你小聲點(diǎn)兒?!眳侨F慌張的回頭張望了一下,見沒有異狀趕緊又朝馬屁股狠甩了一鞭子。他不比車上的另兩個人還有余河,他們背地里都做作奸犯科慣了,可他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買賣。若不是欠了太多錢還不上,打死他,他也是不敢的。
“瞧你那點(diǎn)兒出息,都快嚇尿了?!敝旖ㄏ铝鞯某瘏侨F的褲襠上猛瞧,直看的對方快要藏不住膽顫心虛,好像真的快要尿出來才不屑地收回目光,“放心,事成之后絕對差不了你那份錢?!?
“二子你個狗操的東西!”坐在車廂里負(fù)責(zé)監(jiān)視肉票的朱洪罵罵咧咧的把腦袋鉆出車廂,“你他媽下手也太狠了,那孫婆娘的后腦勺上全是血,你趕緊滾下車去看看有沒有血滴到地上,要是有人順著痕跡追上來,老子拿棍子敲碎你的卵蛋!”
朱建一聽也顧不得對方罵的難聽,趕緊讓吳叁貴勒慢了馬,跳下地去查看。血是還沒有滲出車廂,可到底是個隱患,叁人忙脫了衣裳給孫采英包住頭,又給她在頭下墊厚,然后趕緊催促馬車?yán)^續(xù)行進(jìn)。
秀兒腦中暈乎四肢發(fā)軟,卻一直沒有真正暈厥過去。從她倒地,到孫采英進(jìn)屋試探,再到被人扛上肩塞入車廂,她一直都是有意識的。
她清楚的知道綁架帶走了她、宋晗兒還有孫采英的人有四個,其中一個叫余河,剩下的這幾人一直還沒報出真正的名號。孫氏認(rèn)識余河,又聽她之前所言,今天的事就是她跟宋晗兒聯(lián)手密謀,又與那叫余河的人攛掇,只是......突生了她們都不知道的變數(shù)。
現(xiàn)在,孫采英的頭就近貼在她身后,濃濃的一股血腥氣熏得她直想反胃,可她不能做出任何反應(yīng),一旦被那幾個惡人知道她清醒過來,還不知道會被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她把恐懼一點(diǎn)點(diǎn)屏蔽,這是她在前婆婆身邊伺候叁年被迫習(xí)成的求生技巧,不然她早就被凌虐死了。暈厥的要夠徹底,不僅僅是呼吸要沉,還要無感于外界所有的刺激,尤其是疼痛。
馬車只行了大約一刻多不到兩刻的時間就停下了,叁個男人復(fù)又鉆進(jìn)車廂。
“這個是不是要死了?”吳叁貴瞅了一眼進(jìn)氣沒有出氣多的孫采英直往后躲,“我就是想賺點(diǎn)過年錢,你們把事情鬧這么大,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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