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找別人嘛?!苯滩皇呛苊靼?,“你看,你都不肯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叫什么也不說,顯然身份很麻煩。況且,你這般作態(tài),定是不想好好負責的,我好歹也是侯府姜五娘,隨便跟人亂睡覺,懷了孩子怎么辦?”
和季桓玩得隨意,是有原因的。
前世季桓不娶不納,因著御史中丞的官職,得罪了不少人。被押赴刑場的罪臣曾當眾唾罵季桓斷子絕孫,凄慘終老。那時,季桓微笑說道,我天生暗疾,雖看似與常人無異,但無法讓女子受孕。
通俗點兒講,就是缺精。
一言既出,洛陽多少人驚掉了眼珠子。姜晏對此記憶尤深,哪怕重活一世也忘不掉。
燕平王默然。
片刻,他道:“我有妙手神醫(yī),可制避子藥。”
姜晏皺眉:“我不愛吃藥。”
燕平王:“是我吃?!?
姜晏咦了一聲:“男子也可以?”
“可以的?!?
莫名其妙的,把姜晏逗樂了。
她撲哧笑出聲來:“你真的很想和我做露水鴛鴦呀?!?
這話拖長了調子,聽著格外軟綿,像什么動物的小爪子,輕輕撓著五臟六腑。
“不會騙你的?!?
他說,“我不愿另尋他人,姜五娘愿意是最好的。”
“若我不愿意呢?”
停頓一瞬,他回答:“五娘助我,我保清遠侯府叁年太平?!?
叁年。
聽起來很短,但姜晏知道,按照原本的軌跡,叁年后的中秋佳節(jié),侯府將迎來血腥結局。
“我才不信這種大空話呢。”
姜晏嘟囔,伸出手來,嘗試觸碰男人的臉。
“讓我摸摸你呀?!彼f,“如果我摸得滿意,就可以和你玩?!?
泛粉的指甲觸及眉骨時,他似乎想避開,但最終沒有動。
姜晏坐在榻上,由于身高的關系,他必須屈膝抵住榻沿,躬著脊背,方便她撫摸。
溫暖柔軟的手指,劃過深邃眼窩,掠過高挺鼻梁,稍微撥開緊抿的嘴唇。然后往下,摸到緊繃的下頜線,有力鼓動的側頸脈,堅硬凸起的喉結。
姜晏稍微往前挪了挪。
她探進他的衣襟,撫摸健碩的胸肌,指甲不意劃過乳頭。男人咬牙嘶了一聲,嗓音有些忍耐:“別碰這里?!?
干什么不讓碰。
以后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打架,還能不咬一咬,親一親嗎?
姜晏輕哼,憑手感勾勒對方壁壘分明的腹部,并順勢向下,摸索著握住了有抬頭跡象的肉棍。
也怪燕平王自己,給姜晏披了外袍,剩下的衣服太好解。
“別動呀。”
姜晏手指用力,掂量著沉甸甸的肉根,“這個也得我滿意才行啊?!?
燕平王不想忍耐這小孩子般惡意的戲弄了。
他和她離得這般近,衣衫大敞要害皆露,全然沒了體統(tǒng)??伤膊恢?,披在她身上的玄袍已然松脫,內里光潔奶白的身子幾乎一覽無余。
她摸他,纖長手指握住深紅莖身;他看她,那對挺翹可愛的乳就在唇邊,稍微低頭,就可以含進嘴里。
若是挪動視線,還能看到下面更隱秘的風景。
敞開的腿,飽滿緊閉的桃縫。
“不是這么驗的?!?
燕平王閉了閉眼,猛地托起姜晏身體,將她壓倒在榻。繡金的玄袍攤開來,恰似一片黑沉的水,墊在柔軟的云朵下面。
“喚我云蒼。”
他不再多言,粗糲的大手捏住兩只柔嫩的乳兒,低頭張嘴,薄唇含住嫣紅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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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蒼:孤手底下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