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想歸想,事實(shí)上這人根本撩不動。
見面的機(jī)會少,縱使遇見了,聞闕也始終維持著足夠安全的距離。姜晏故意拿話逗他,他只皺皺眉心;制造契機(jī)碰他蹭他,這人仿佛背后長了眼睛,總能及時(shí)避開。
姜晏鬧得厲害了,聞闕便把沉知嬰塞到侯府陪她玩。
可姜晏近期不是很喜歡玩沉知嬰。沉知嬰倒特別開心,他被家里禁足呢,只有親哥的命令好使,嘴皮子一動,他就能出來見晏晏啦!
于是沉知嬰成了清遠(yuǎn)侯府的常客,經(jīng)常膩在西院,和姜晏纏纏綿綿。沒人知道他是男子,所以他光明正大對姜晏又摟又抱,描眉畫眼,晚上還一起沐浴,鬧得滿地都是水。
偶爾留宿,床帳能晃半夜。
姜晏做著做著便睡著,醒來窗欞大亮,股間還夾著濕熱的肉棍。沉知嬰半夢半醒地湊過來,親姜晏的臉,舔啊吸的,情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撒。
“晏晏,晏晏,里面好暖和……”
青絲蜿蜒的美人,搖擺著精瘦的腰身,與她撒嬌。
“水真多……怎么這么多水呀?”
嫣紅的舌尖舔了亮晶晶的花露。
“甜的?!?
……
姜晏被沉知嬰弄得渾身酸軟,還得打著呵欠赴陵陽公主的約。
自打她被陵陽公主抱著睡過一次午覺,這位嗜睡的公主殿下時(shí)不時(shí)就請她進(jìn)宮玩耍。下下棋啦,看看書啦,聊幾句天冷天熱,嘗幾塊新奇茶點(diǎn)??傊詈蟮臍w宿都是相同的;姜晏會和陵陽睡在同一張榻,同一架床,混混沌沌度過好幾個(gè)安閑的時(shí)辰。
這就很奇妙。
姜晏起初不適應(yīng),可她的拒絕根本不夠堅(jiān)定。陵陽總有辦法把人摁在旁邊,自顧自地闔眼養(yǎng)神。這位殿下對于吃穿用度極為挑剔,臥具都是一等一的好,燃的香也好聞,姜晏慢慢也就習(xí)慣了在月水宮休憩。
說實(shí)話,陪陵陽睡覺還挺不錯(cuò)的。
姜晏想。
因?yàn)椤?
她在這里睡覺不會做噩夢!
什么都夢不到!
簡直不要太舒服!
被陵陽抱著午睡的姜晏:迷糊,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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