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第二天一早去上班,沒看到麗莎。秘書室一共四個人,除了她與張秘書,就是麗莎與艾瑞亞。
艾瑞亞跟隨溫亭山出差了,今日人卻早早到了辦公室,臉色有些蒼白,眼下卻青黑,作為一個女人,性子卻很陽剛,不然也不能起名艾瑞亞。
司媛不好問她,只能問張秘書?!胞惿四??請假了?”
張秘書避開一步,保持距離,諱莫如深道:“麗莎被調(diào)到西北分公司去了。”
西北是研發(fā)部所在地,她一個秘書去那做什么?
聽起來,有點像貶斥啊。
她還想再問,艾瑞亞已經(jīng)卻叫了她一聲。“溫先生讓你倒杯咖啡進去?!?
司媛不想去,她差點把溫亭山忘了。幾日不見,她覺得無比逍遙自在,米洛約她她都不想去,就是不想面對這對夫妻。
要不是實在捉襟見肘,她真想立刻辭職。
“怎么還不去?”見她沒動,艾瑞亞不悅皺眉,催促起來。
司媛苦笑一聲,站起來泡咖啡。她一心期盼時間過的慢一些,咖啡機或者壞了,自己就能不進去。
可咖啡很快好了,她只能端著咖啡,磨磨蹭蹭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溫亭山正低頭看著文件,不時在上面修改著什么,司媛快速走過去,放下咖啡就想走,一陣風(fēng)吹來,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司媛回頭看去,溫亭山還在低頭看文件,心里覺得窘迫怪異,慌張走到門邊,卻發(fā)現(xiàn)門上了鎖,怎么都擰不開。
她再回頭看,溫亭山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迭,悠閑的喝著咖啡。
她僵硬笑了下,道:“溫先生,門好像壞了,打不開?!?
溫亭山似笑非笑,伸手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
司媛靠著門,一點不想過去。這個人無論何時看,都英俊貴氣,也威嚴(yán)不容反駁。
見她逃避,溫亭山也不逼迫,而是放下咖啡杯,倚著沙發(fā)凝視她。湛藍的眼眸像是有電,看的司媛心跳加速。
“你搬出去了?”
司媛點點頭。
“躲我?”
毫無疑問,但這樣被逼問,司媛還是很窘迫。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于是抬起頭,壯著膽子道:“溫先生,那天的事我希望我們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這樣對我們彼此都好。我只想安心工作,好好生活。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溫亭山看著她有些顫抖的小腿,微微揚起唇角,松開袖口,站了起來。他一步步逼近,司媛退無可退,只能緊緊貼著門板。
溫亭山將人逼在角落,強硬抬起她的下巴。
“沒發(fā)生?什么沒發(fā)生?是我沒操過你的逼,還是你沒舔過我的雞巴?嗯?”
如此下流,司媛羞惱瞪他:“溫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嗎?
男女之間一旦有了性關(guān)系,自重兩個字就自動消失了。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永遠多一絲曖昧與情色。
“小兔子著急了?”溫亭山低低的笑,只覺得她的樣子分外有趣?!澳闶遣皇峭宋艺f的話,這場游戲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說了算。”
“你到底想怎么樣,別忘了,你是有妻子的人,難道在你心里,對她一點尊重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