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這么幾天,還以為沒消息了,誰知今日有回答。她也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但是直覺告訴她,應(yīng)該見一見這個教授。
“我在余京,您什么時候方便,我去拜訪您?”
胡教授點開私信,頓了頓,道:“雁西路街尾有家書店,我周五下午會在那里,你可以過來?!?
司媛與他約定下午五點見面,收了手機。
比起找尋真相,她現(xiàn)在更著急的是,該如何不動聲色離開這里。
趙闕將一迭資料放到胡教授面前,累的癱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擱在茶幾上,一副葛優(yōu)躺的姿態(tài)?!敖淌冢嚓P(guān)的資料我們都查了,這座城市里的妖獸就跟隱形一樣,根本找不到啊?!?
胡教授卻道:“我這倒是有個線索?!?
“什么線索?”
“有個女孩說她去看房子,結(jié)果遇到一個渾身長滿毛發(fā)的兔女,還說這兔女要吃她,說她是什么藥桑。”
趙闕猛然坐起來:“你這意思,藥桑是個女人?”
這是現(xiàn)實版的唐僧肉嗎?
太不可思議了,他一直以為藥桑就是一種特殊的藥物,植物的形態(tài),或者某種動物,或者某種石頭,卻沒想過會是人。
胡教授卻沒那么高興:“不確定,要見過對方才知道,萬一對方是妖獸,想要引我們上鉤,又或者其他目的呢?”
趙闕嗤笑:“如果真是妖獸倒還好了,就怕又是得病的在這忽悠你?!?
這話不是玩笑,自從胡教授的論文發(fā)表后,引來不少人的嘲笑,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毫無科學(xué)依據(jù),怎么會有人寫出來?
甚至有人以此私信胡教授,捉弄他,說自己見過藥桑。
胡教授上過幾回當(dāng),但這次他覺得不同。
“別的不說,就憑她能夠完整的說出兔女的細(xì)節(jié),我覺得咱們就該見她一面?!?
“行吧,你開心就好。但我得做些準(zhǔn)備,要又是個騙子,那別怪我心黑,對女人下手?!壁w闕混不吝的笑笑,繼續(xù)攤在沙發(fā)上放松自己,胡教授卻陷入沉思,如果又是假的,自己當(dāng)如何?
司媛不知對方的想法,第二天早早起床,準(zhǔn)備去上班。
誰知一下樓,就差點撞上溫亭山。她腳滑,往前摔去,溫亭山及時抱住她。聞著她的發(fā)香味,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大清早就投懷送抱,想挨操了?”
司媛驚慌要推開他,溫亭山卻強勢霸道把人摁在墻上,司媛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親吻了下來,手也不老實的往衣服里鉆。
“你放開!”司媛從嘴里艱難吐出這句話。
溫亭山不停,樓上卻傳來米洛下樓的聲音。司媛慌極了,一腳踩在他的腳背,這才令他放開。
司媛遠(yuǎn)遠(yuǎn)避開他,戒備看著溫亭山。
米洛正好下樓,看見兩人曖昧的氣氛,佯裝不知,笑道:“媛媛,這么早?。俊?
溫亭山抬眸看她一眼,米洛忍不住哆嗦一下。
司媛嗯了一聲,匆匆離去。米洛對上溫亭山的目光,閃躲開。
溫亭山掃她一眼,一言不發(fā)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