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害怕極了,這樣丑陋的事,怎么敢讓米洛知道。她睜著一雙水汽滿滿的眼眸,狠狠瞪他:“米洛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這樣對她?”
溫亭山大笑,并不準(zhǔn)備解釋,若是戳破了,哪里還有偷情的樂趣。他道:“她這樣的女人,我隨時可以換掉。倒是你,若是不怕她一無所有,大可以告訴她,讓她來跟我鬧。看看她離開我,還有什么?!?
他的無恥讓司媛震驚了,她本以為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米洛表現(xiàn)出的甜蜜快樂,一點不似作假??扇缃窨?,溫亭山不知在外面有多少風(fēng)流債,她不過是他消遣的玩物罷了。
也不知米洛知曉還是不知曉,可不管哪一種,作為米洛的閨蜜,她是決不能背叛米洛的人。那種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痛苦,她最清楚了。
想到這,司媛低聲哀求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她?!?
誰在乎,誰就被拿捏。
溫亭山笑:“那你求我?!?
“求你什么?”司媛不解。
溫亭山俯身下來,貼在她耳邊,惡劣道:“求我操死你?!?
司媛紅了臉,別開腦袋想拒絕。溫亭山停下來,拔出雞巴,拿起一旁的手機(jī),撥通米洛的號碼,要與她視頻,他甚至故意讓司媛看到。
司媛慌了,忙搶奪他的手機(jī),遠(yuǎn)遠(yuǎn)丟開?!澳阍趺催@樣!”
溫亭山看著她,笑的格外俊美,也格外的壞。
“想好了嗎?”
司媛低頭不敢看他,蚊子一般說出那句話。
溫亭山湊過來,“太小聲了,沒聽見?!?
司媛只能再說一遍。
溫亭山還事說沒聽見。
司媛迫不得已,只能狠狠瞪著他,求他:“求你....操死我。”
溫亭山終于滿意,將人推到,拉開她的雙腿,狠狠操進(jìn)去,得意道:“如你所愿?!?
司媛大大分開雙腿,任由男人肆意操干玩弄,相比較昨夜的半夢半醒,這次的感覺更清晰,也更要命。溫亭山的碩大粗長,讓她抑制不住的淫叫,哪怕自己一再壓抑,也還是被他操的淫水橫流,失了理智。
溫亭山又持久,足足玩弄她叁個小時,才射出來。司媛不禁拿他跟韓肅比較,韓肅簡直連男人都不算。
溫亭山甚至不顧阻攔,硬要把精液射在她身體里,哪怕她愿意用嘴接著也不行。“不及,下次再喂飽你上面的小嘴。”
這一日,她都沒有出去,溫亭山根本不放人,硬是讓她在密室里,做了一天的性奴。米洛來電話,她只借口早早去上班,不在家中。
她心里想的是,等溫亭山出差了,自己就離開這里。
溫亭山聽了她的心聲,并不拆穿,覺得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