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溫先生?!彼炬禄仨此?,雙眼又純又欲,媚眼如絲,極致銷魂。
溫亭山不滿意,拍了拍她的屁股。他穿戴整齊,要不是胯下粗長露出來,誰都覺得他是正人君子。
“還有呢?”
司媛呆傻傻想了一下,“你是洛洛的丈夫?!?
溫亭山哼笑:“明知我是你朋友的丈夫,還勾引我,你是不是很淫蕩?”
不是。
司媛覺得不對,她沒有勾引他,她只是做夢了,她.....她....她混亂的搖搖頭,有些掙扎,似乎想清醒過來。
可喝了溫亭山特別準備的酒,怎么會讓她那樣容易恢復(fù)理智。
溫亭山一根手指插入她濕潤的小穴,慢慢掏弄。“何必掙扎,這不是你內(nèi)心的欲望么?看到閨蜜英俊多金的丈夫,對他動了心。你喜歡他,這是人之本性,誰不想擁有最好的雄性?嗯?”
是這樣么?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
司媛腦子里有聲音在抗拒,她搖搖頭,抬手推他。她該醒來,這夢太糟糕無恥了,不能這樣。
見她極力掙扎,溫亭山笑的更魅惑了。
他抽出手指,用肉棒狠狠插進去,一下子塞滿司媛的甬道,令她忍不住尖叫。“疼!”
“疼也受著?!睖赝ど胶莺菀话驼?,打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晃蕩兩下,更顯得淫靡。
真是小看這妖精了,都吃了他的酒,還能掙扎著恢復(fù)理智。
想逃出他的深淵?
做夢!
溫亭山狠狠操干她的小穴,看著淫水一股一股流出,扣著她的腰,發(fā)狠的玩弄。這個矯情的女人,哪怕被自己多次勾引,卻還是忍住不肯屈從。這種失敗讓他憤怒,強烈的占有欲讓他恨不得徹底征服她。
“不要!”她較軟無力的扶著酒柜,腦子在抗拒,肉體在沉淪。
“為何不要?”溫亭山俯身貼著她的背,親吻她的脖頸,咬著她的耳垂,甚至敏感的耳蝸都不放過?!白裱拘牡挠缓脝??”
“不.....”
“不?”溫亭山笑,微微露出尖銳的獠牙:“為什么不,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我是你閨蜜的丈夫又怎樣,你喜歡我,就應(yīng)該勾引占有我?何必壓制自己的欲望?瞧瞧,你喜歡被我干的,你的小穴,咬的真緊?!?
司媛被翻了個身,任由溫亭山抱到酒柜柜臺上,這樣剛好張開雙腿,迎接他的操干。
剛好的高度,讓溫亭山幾乎九十度操了進去。
粗長的肉棒如同兇猛的野獸,一擊到底,撞擊得她淫水橫流。
酒柜上的酒因為二人的舉動,微微顫抖起來。
司媛從沒如此快活,身體在燃燒,快感從交合處蔓延。眼前的男人霸道又迷人,強烈的荷爾蒙比酒還讓她迷醉。
她安慰自己,這是夢,夢里的一切,都不是罪過。
放棄掙扎的司媛,主動抬手勾住溫亭山的脖子,渴望他的親吻。
溫亭山卻避開了她,撕開胸上的禮服,露出一對雪白的奶子。
他用力揉捏,似笑非笑問她:“喜歡我干你么?”
“喜歡,好喜歡?!彼炬虏蛔杂X的舔了下嘴唇,饑渴難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