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站起身要走,司媛卻死死拉住他。
“那這樣,我再問你一件事兒。有沒有什么方法,能辨別妖獸跟人?總不能下次我出門,碰上個妖獸就要被收拾,我總要想法子自救不是?”
馬六不屑:“我憑什么幫你一個人類?”
司媛拿起垃圾桶旁的啤酒瓶,指責(zé)著他道:“你要是不說,我現(xiàn)在就砸碎了瓶子,割破我的手腕,把我的血流出來,看看你還能不能活?!?
“你...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我可告訴你,我不怕你啊?!闭媸呛眯?,她傷她自己,還以為能嚇到他,簡直做夢。
可司媛看著他捂住鼻子的舉動,冷笑一聲:“有種你別捂鼻子?!?
“我.....我鼻炎,捂著鼻子怎么了?”
“你說不說?”司媛逼問。
“不,我就不?!?
司媛一下子砸碎瓶子,馬六立刻妥協(xié):“哎喲喂,祖宗,我怕了你了,你們這些老娘們可真不好惹。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司媛松了一口氣:“怎么辨別?”
“靠氣味?!?
司媛露出懵逼的神態(tài),靠氣味怎么辨別?她又不是狗。
馬六道:“我們同類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所以無需辯別?!?
司媛瞪他,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馬六又道:“但你們?nèi)祟惾粝胱R別妖獸,最簡單直接的法子,就是靠鼻子去問氣味?!?
“有什么特別的氣味?”
司媛疑惑,馬六道:“你湊過來一點?!?
司媛上前兩步,伸頭過去,在他身上聞了聞,聞到一股淡淡的樹葉味。
“怎么樣,聞到了沒有?”
“我是聞到你樹上有股淡淡的樹葉味,但要是遇到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或者園丁,剛剛修剪了樹枝,他身上不也得有這個味道嗎?”
馬六絕望的看著她:“你難道就沒有聞到一絲絲特別的香味嗎?”
司媛聞言,湊過去又嗅了嗅,還是搖搖頭。“什么香味也沒有,倒是汗臭味有一些?!?
馬六無奈:“我懂了,你的鼻子不太靈光,那看來聞味道這一條路你是走不了了?!?
“那怎么辦?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馬六摸了摸下巴:“還有一個法子?!?
“什么?”
“用你的血,你的血可以把它們引出來。你一定想不到,我之前不小心把你的血灑了幾滴到酒里,結(jié)果血液就散發(fā)出十分濃郁的香味,方圓百米之外的妖獸都聞到。那天他們沖進(jìn)來,幾乎失去理智,差點把我家拆了?!?
司媛無語:“我藏著自己的氣味都來不及,還放血去吸引他們,我腦子有病嗎?”
司媛氣憤離去,這不靠譜的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