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打車回到自己租住公寓,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當(dāng)日的樹妖保安。她笑了下,伸手打招呼。樹妖馬六看見她先是笑了一下,接著驚恐的連連退后,捂著鼻子拒絕她的靠近。
“你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千萬別過來。”
他嫌棄驚慌的樣子嚇到了司媛,她尷尬的站在原地,“不至于吧?”
“你懂個球,自從嘗過你的血,我現(xiàn)在就再也不覺得你的血好聞了。我現(xiàn)在聞到你的血腥味,就難受的想吐。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身上的味道這么重,簡直是簡直跟糞坑里爬出來,吃了一噸牛屎糞一樣難聞?!?
這個形容讓司媛堵心了,她抬起手臂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分明是洗衣粉的香味,哪里就臭了。
樹妖果然是樹妖,怪的很。
“我明明沒有那么難聞好嗎。”司媛瞪他一眼,心里哀怨。
馬六疑惑道:“你是不是被人打了,還是哪里受傷了,怎么渾身這么重的血腥氣?!彼呀?jīng)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塞住鼻子,可就算這樣,還是有味道鉆進(jìn)鼻子里。
要命,太要命了。
司媛被他這么一說,忽然覺得下面血崩了一下,總覺得褲子弄臟了。她夾緊屁股,懶得搭理他,匆匆上樓回家。
回到家換洗了一下,司媛癱軟在沙發(fā)上。手機(jī)再次響起,卻是一串陌生號碼。
“喂哪位?”
那頭的人頓了下,低沉的嗓音傳來:“司小姐,我是趙闕。”
“檢驗(yàn)就結(jié)果了?”她緊張問道。
趙闕:“沒有,實(shí)驗(yàn)室出了意外,你給的血都廢掉了,所以可能需要你再來一趟,重新抽一次血。”
司媛很無語,越是血崩的時候,越是要抽她的血,她這是什么命!
司媛很想問他,姨媽血可以嗎!
“你姨媽也是藥桑嗎?”趙闕驚奇,原來藥桑是家族遺傳。
司媛傻眼,她剛才怎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趙闕完全不知,還一本正經(jīng)道:“如果你姨媽也是藥桑,我建議她也來抽血化驗(yàn)一下,也許能檢查到不同的成分?!?
司媛聽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科普,終于忍不住打斷他:“女人的姨媽血就是每個月必來的經(jīng)血?!?
電話那頭愣了下,快速掛了電話。
胡教授拿著一迭資料進(jìn)來,看見趙闕紅著臉,臉色怪異的很,“你怎么了?這么臉紅?”
趙闕尷尬的哼了聲,隨即問他:“司媛問,她的經(jīng)血能做檢驗(yàn)嗎?”
胡教授頓住,抬眼看趙闕,趙闕尷尬的看向窗外,佯裝看風(fēng)景的樣子。胡教授看看窗外,就是光禿禿的墻,能有什么。無奈笑笑,年輕人,果然還是個愣小子。
“你親自去一趟,給她采集一下吧?!?
趙闕拒絕:“我還有事,回頭把她約到這里來吧?!?
說著頭也不回的出去,胡教授哼笑起來。
司媛正懶洋洋的躺著,尋思中午是點(diǎn)炸雞還是火鍋,手機(jī)又瘋狂的響起來。她看著號碼,又是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
她猶豫一下,接起來。
“是司媛嗎?”
“我是,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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