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讓司媛眉頭緊皺,微微睜開眼,恍惚間,看見溫亭山滿嘴是血的咬著她的手。她雙眼迷離,分不清是真是假,只是對上溫亭山的瞬間,又暈了過去。
溫亭山吸吮了好一會兒,清醒過來。他低頭看著自己胯下的凸起,再凝視司媛,緩緩伸出舌頭,將司媛的傷口處舔了一遍。
那里肉眼可見的愈合,疤痕都沒留下。
溫亭山貪婪的喝掉碗里的血,身體充滿力量,疲憊一掃而空,久違的滿足讓他痛快至極。
他低頭看向司媛:“竟然是藥桑么?”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劃過,溫亭山回味著剛才的味道,何其滿足。沒想到這小東西身體里有藥桑,這樣難得,才引得廚子瘋狂。
這樣好的東西,已經(jīng)幾百年沒見到了,與其輕易處理,不如留在身邊好好養(yǎng)著,長久的養(yǎng)著,慢慢品嘗。
他的拇指撫摸司媛的嘴唇,柔軟魅惑,散發(fā)幽香。他忍不住低頭咬了咬,嘗夠了才起身。
“讓人把這里清理干凈。”
他抱著人出去,侍者立刻照辦。
司媛醒來,看見正給她倒茶的溫亭山。
“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溫亭山看著她,沒什么表情。
她有一絲恍惚,剛才好像暈過去了,但又好像沒有。頭有點迷糊,那一瞬間的感覺太真實。
“不吃嗎?是不是不合胃口,我再點其他菜?”
溫亭山夾了一塊牛肉到她的碟子里,牛肉還散發(fā)著熱氣,跟剛才一樣。可為什么,她就是有種過去很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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