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真心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離開了。
管家端上半生的牛排,安格斯正想愉快開吃,就被對(duì)面的男女惡心的吃不下去了。
“來,我喂你?!睖赝ど角辛艘恍】谂E牛f到司媛眼前。
司媛不好意思的嬌羞:“哎呀,不要啦,人家自己吃啦?!?
溫亭山不管,竟然撒嬌起來:“我就想喂你吃,不好嗎?”
司媛看著他炙熱的眼神,眉目含春,嬌滴滴張開了嘴。司媛吃完,溫亭山又切了幾塊,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這也就算了!安格斯尚且能忍。
可司媛接下來的舉動(dòng),讓溫亭山十分不能理解。
從前那么端莊的淑女,自從成了吸血鬼,怎么忽然.....騷浪起來。
司媛吃完溫亭山的牛排,覺得不好意思,拿過溫亭山的牛排,堅(jiān)持切給溫亭山吃。
這正中溫亭山的心意!
溫亭山張開嘴,司媛切了一小塊牛排,到他嘴邊。
牛排的醬汁蘸的有些多,滴了一滴到司媛的手背上。
溫亭山一口咬掉牛排,然后抓住司媛的手,用舌尖舔干凈她手背上的醬汁。
溫亭山目光灼灼地看著司媛,曖昧又色情。
司媛被看得臉紅心跳,眼中水波粼粼,隨即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安格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坝憛?!”
溫亭山被罵的心癢癢,卻不肯放開司媛的手,掃一眼安格斯,“別管他,當(dāng)他不存在。”
安格斯氣的肝疼,他這么大一個(gè)人,當(dāng)他不存在,虧你說的出口。
他看向管家,管家目不斜視,像個(gè)木雕一樣站在那里,完美的扮演,什么叫不存在。
安格斯不爽,用力切牛排,太過用力,刀插在盤子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溫亭山再也不能裝作聽不見,回過頭來敲了敲桌子,道:“你一個(gè)單身狗,為什么要妨礙我們談戀愛?趕緊吃完出去玩。”
“單身怎么了,你們這些戀愛的,用得著這么虐狗嗎?”安格斯氣鼓鼓,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切牛排。
溫亭山想發(fā)怒,司媛抓住他的手,對(duì)他搖了搖頭。
溫亭山忍下來,兩個(gè)人目不斜視,盯著安格斯吃牛排。
安格斯硬著頭皮吃完,一整塊牛排連味道都嘗不出來,就擦了擦嘴走了,把空間留給這一對(duì)滿身戀愛酸臭味的夫妻。
溫亭山等人走了,繼續(xù)張開嘴,柔情蜜意等著司媛投喂。
安格斯走出老遠(yuǎn),還能聽見兩人你儂我儂的調(diào)情聲。
管家也被趕出來,溫亭山吃著吃著,就想吃人,不用想,這種時(shí)候,不能又外人在場(chǎng)。
安格斯耳朵很靈敏,走到門口都能聽見二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他被虐的體無完膚,憤恨的離開莊園。
“不就是女人,你有我也有,我這就去脫單。”
安格斯開了車直奔酒吧,可開到一半才想起來,青天白日的,酒吧還沒有開門,這個(gè)時(shí)候去能干什么?
那他去哪里脫單?
安格斯開始在腦子里過濾,適合艷遇的場(chǎng)所。正想著呢,忽然有個(gè)人影沖到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