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嘴上說的放浪形骸,可骨子里霸道占有欲強,絕不可能容忍別人看他的女人一眼。
他有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司媛,覺得滿足又覺得不滿足。
他雖然做好了一輩子與司媛糾纏的準備,但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夠愛上自己?
溫亭山曾經(jīng)信心滿滿,覺得他這樣的男人,只要稍稍用點功夫,女人就能輕易上鉤。
可他跟司媛糾纏著許久,這丫頭還是若即若離。
有時候他覺得這個女人是愛他的,有時候又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只想遠遠的逃離他。
溫亭山弄不清楚,索性不去想。
只一個勁地占有的,只要身體在,靈魂遲早屬于他。
一夜瘋狂之后,他習慣性早起去晨跑。
司媛累癱了,凌晨3點多才睡去,這時候根本醒不來。
溫亭山下樓時,管家早已等待在樓梯口。
溫亭山吩咐道:“早上做些中式的早餐,她最近胃口不太好,也該給她換換口味。”
溫亭山對這些東西是可有可無的,可他的小家伙不同,還是個吃五谷雜糧的。
管家含笑點頭,吩咐廚師去做。
溫亭山換了運動鞋在莊園里跑步,跑到后花園處,忽然飛來一只老鷹,朝著他就狠狠的啄來,似乎要咬掉他的眼睛。
可還沒有接觸到溫亭山,就被園子里的保鏢一槍擊中,重重摔落在地。
溫亭山漫不經(jīng)心的走過去,看著那個因為重傷而露出人形的家伙,冷笑:“膽子倒是不小,區(qū)區(qū)一只剛成年的小妖獸,跑到我的園子里來鬧事,誰給你的膽子?”
妖獸臉頰上依然長著羽毛,他有著一雙屬于少年人的清純稚嫩眼睛,他看著溫亭山,雙目之中溢出來的戾氣與憎恨,簡直是殺父仇人級別的。
溫亭山自然沒有見過這個少年,更不知他為何如此憎恨自己。
少年惡狠狠道:“該死的吸血鬼,我要殺了你,為我父親報仇?!?
“你父親是誰?”
少年不語,溫亭山走近,少年撲騰的要飛起來殺他。
可保鏢輕松一腳踩住少年的翅膀,讓他慘叫出聲,根本動不得。
保鏢用槍指著少年,冰冷冷道:“先生,這事由我們來處理吧,免得臟了您的眼睛?!?
溫亭山掃他一眼,人高馬大的保鏢立馬閉嘴,不敢多言。
溫亭山仔細聞了聞,對保鏢道:“把它交給管家,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我身上栽贓破事?!?
他云淡風輕的吩咐,保鏢領命快速將人拖下去,少年還想怒罵他兩句,卻被保鏢輕松堵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死死瞪著溫亭山。
溫亭山跑的差不多了,此時也沒這興致,繼續(xù)跑步,便轉身回別墅。
一進門,管家就急忙遞上毛巾讓他擦汗,見他身上沒有血跡,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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