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沙啞,從喉結(jié)里散發(fā)出男人的情欲氣息。
司媛被挑逗,咽了咽口水,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她將筆記本電腦轉(zhuǎn)過來,把那一段視頻放給他看,溫亭山一看到視頻上的女人,就認(rèn)出來,這是自己一直在找尋的伊莎貝拉。
看見周圍的建筑,溫亭山笑出來。原來她到余京來了,怪不得沒有在歐洲看到她,看來手下的人可以撤回來了。
“蜜甜說,有人要對你不利,堅持讓我把這個視頻給你看,這個女人是誰?”
溫亭山道:“她就是伊莎貝拉?!?
“這你都能夠看出來?”司媛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吃醋口吻,酸酸道:“不過一個側(cè)影,你居然就能認(rèn)出對方是誰,看來印象深刻呀?!?
溫亭山十分靈敏,一下子就抓住她語氣中的酸味,摟著人的笑:“怎么,吃醋了?”
司媛才不會承認(rèn),轉(zhuǎn)過身去:“誰吃醋,我就是覺得你的記性也太好了,她不是都死了幾百年嗎,死了那么久你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她,可見是個絕色美人,怨不得當(dāng)年安格斯念念不忘,你也動了心。要是沒有安格斯,你當(dāng)初會直接跟她在一起吧。”
她覺得肯定如此,畢竟溫亭山對于女人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的,想要就直接掠奪,絕不會畏畏縮縮,不敢追求。
溫亭山卻愛極了她這吃醋的小性子,又將人按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番,直到司媛喘不過氣,用力推開他。
“跟你說話呢,不要動不動就發(fā)情?!?
溫亭山不滿,很想現(xiàn)在就吃了她,可他想到管家今日跟他說的話說,從前他沒有愛上誰的時候,至少對女性還保持基本的禮儀尊重,怎么到了司媛這里,就只會霸道蠻橫,只想讓她順著自己的性子來。
溫亭山在家里反思,覺得追女人的確應(yīng)該給予適當(dāng)?shù)淖鹬嘏c禮貌,何況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于是他壓下欲望,問:“媛媛,那你想不想要?”
“要什么?”司媛迷糊,一時間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思。
溫亭山壞壞道:“想不想要我狠狠的占有你?”
司媛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幾乎要找個洞鉆進去:“誰要你占有,臭流氓。”
司媛推開他轉(zhuǎn)身要走,溫亭山拉著人,摁在懷中:“不想要嗎?真的不想?”
他的下身緊緊貼著司媛,司媛被他硬挺的部位弄的渾身僵硬,那炙熱的東西,無數(shù)次進入她的身體,給予她意想不到的快樂,真是渴望又羞恥。
司媛試圖轉(zhuǎn)開話題:“伊莎貝拉的事情,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溫亭山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那不重要,寶貝,回答我,想不想要我?”
一計不成,司媛又使第二計:“我餓了,早上到現(xiàn)在我什么東西都還沒有吃,你給我做飯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牛排?!?
這話讓溫亭山詫異,知道她在轉(zhuǎn)移話題。從來沒有女人對他提過這種要求,他覺得新鮮:“你想吃我做的牛排?”
他說話的尾音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笑。
“不可以嗎?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難道這種小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
司媛想著自己在網(wǎng)上查到的消息,女人要學(xué)會作,你要是討厭這個男人,使勁作就對了,作到最后,他扛不住了,會自己跑路的。
溫亭山咬著她的耳朵:“好啊,我給你做牛排,不過....”
他的手指摸著司媛的脖子,一路下滑到了她的鎖骨,又到她的胸口,曖昧道:“等喂飽了你,你可一定要喂飽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