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樓的房間里找了一圈,沒有看見人,只好跑進他的書房,卻也沒有看見溫亭山。
可透過書房的窗戶,她聽到水聲,往窗戶外一看,才發(fā)現(xiàn)溫亭山正在游泳。
司媛急慌慌的下樓去了泳池,走到泳池邊上,對著他大聲叫:“溫亭山你上來,我有事要問你?!?
溫亭山好像沒聽到,一個翻轉,又繼續(xù)在泳池里游。
司媛無可奈何,只能加大聲音繼續(xù)叫喊。
溫亭山來回游了兩圈,這才露出頭,看著司媛,笑:“大清早就這么精力旺盛,看來我昨天晚上不該輕易放過你?!?
司媛懶得理會他曖昧的笑,走過去問他:“你告訴我,蜜甜是不是出事了?”
溫亭山眸光冷卻,掃一眼不遠處的管家,管家無可奈何的低下頭。
“誰告訴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一說話,便確定自己的直覺,“她肯定是出事了對不對?你告訴我,她怎么了?那只蜜蜂跟我說,她命在旦夕,等著我的血去救命。”
司媛忽然想起昨晚的那通電話,驚訝質問溫亭山:“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來求你幫忙的,是不是蜜甜需要我的血?”
溫亭山低頭看著她,溫柔的將她耳畔的發(fā)絲往后梳理了一下,“就算是又怎么樣,你的血憑什么給別人用?不要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血?!?
司媛堵心難受,所以自己只是他的所有物?
她生氣了,“我才不是你的,我的身體,我的血液,我想怎么樣,都由我自己做主,我不是你的食物也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你養(yǎng)的家里的寵物?!?
跟她相關的事情,溫亭山憑什么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擅自做決定。
別的事情也就算了,蜜甜可是救過她性命的朋友。
見她要走,溫亭山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里?難不成又為了一個外人跟我生氣?”
司媛甩開他的手,努力讓自己平靜說話:“溫亭山,蜜甜是我的朋友,救過我的性命,我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你昨晚就知道她危在旦夕,卻還想瞞著我,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我知道了,會多么愧疚嗎?”
司媛氣的很,覺得還不夠解氣,又道:“你到底是吸血鬼,不會有人類的正常感情?!?
這話捅了馬蜂窩,溫亭怒到極致,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什么也沒做,就這樣看著司媛走了,才狠狠的砸了手里的杯子。
管家膽戰(zhàn)心驚的走過來,遞上毛巾,溫亭山面無表情的擦干身上的水珠,咬咬牙道:“讓人跟著她,務必保護好她的安全?!?
管家了然,先生又一次妥協(xié)了。
這是第二次,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讓先生這般妥協(xié)。
夫人就是夫人,就是這么與眾不同。
司媛怒氣沖沖的拿了手袋要出門,本以為會受到阻攔,誰知道管家早已安排好了車輛司機以及保鏢,并恭敬地告訴她:“夫人只管安心的去,先生已做好了安排,只有一樣,若遇到任何危機,夫人一定要保全自己,你若受了一分傷,先生大約是不會饒過我們這些人的?!?
管家指著那些保鏢:“夫人若是不信,不妨問問他們,先生的手段,他們可受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