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做好了中彈的準(zhǔn)備,卻沒有想到疼痛并沒有到來。
溫亭山輕松控制住那顆子彈,躲藏在暗處的狙擊手還來不及發(fā)出聲響,身體便不受控制的爆炸了。
血霧在頂樓閃現(xiàn)了一下,很快消失在空氣中,而溫亭山死死抱著司媛,充滿失而復(fù)得的快樂。
在關(guān)鍵時刻,這個傻女人用生命保護自己,但他卻更憤怒了。
“你瘋了嗎?那一槍會要了你的命!”
司媛被他惱怒的樣子嚇到:“你...你....我我我只是不想你死?!?
“我還用不著一個女人來救!”溫亭山怒吼,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
司媛覺得委屈,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
“你說的對,是我不自量力了?!?
又有人開槍射擊,溫亭山當(dāng)即抱著司媛,在草地上打了一個滾,躲到了花壇后。
安格斯解決了幾個保鏢,也躲到花壇后。
花壇之與花壇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安格斯笑著打趣:“看不出來,你寶刀未老啊?!?
溫亭山摟著司媛反譏他:“自然是比你厲害一些的,誰像你,連著兩次栽在同一個女人手里,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安格斯垮著臉輕哼一聲,“你不也一直載在同一個女人手里?!?
溫亭山卻低頭看看司前,見她沉默不語,捏著她的下巴狠狠親她一口,笑:“老子樂意,我老婆護著我呢,你那位呢?這是想把你打成篩子吧!”
安格斯被強塞狗糧的同時,還被狠狠刺了一刀,整個人就像吃了一堆蒼蠅一樣,惡心難受。
“別貧嘴了,我們還是想辦法逃出去吧?!?
司媛焦急打岔,對方火力兇猛,比他們預(yù)想的還要嚴(yán)重。
見此情形,她立刻把尼古拉交代的事情告訴了溫亭山,“他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血涂上子彈,才能夠殺掉伊莎貝拉。”
司媛邊說邊伸出手腕,想讓溫亭山吸血。
溫亭山卻看向安格斯,“你信他?”
安格斯聳聳肩,“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溫亭山大笑:“你別傻了,你蘇醒的晚,所以不知道。我跟尼古拉那個老狐貍打過交道,他最擅長的便是以弱示人,憑他的能耐,我們倆兩個一起聯(lián)手,都未必能對付他。伊莎貝拉就算有兩分本事,又豈能制服得了尼古拉?!?
安格斯也聽出不對勁來,“所以你的意思是,尼古拉才是那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黃雀?”
溫亭山點點頭,深以為然。
伊莎貝拉領(lǐng)著人站在不遠處,叫停了所有的攻擊,大聲道:“溫亭山,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走出來,否則我就不能確保,你的寶貝妻子還能不能活下去?”
溫亭山低頭看一眼懷里的司媛,又看看安格斯。
安格斯明白了,伊莎貝爾的確有心機本事,是個聰明人。
可一個聰明人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他與司媛已經(jīng)逃出來了。
這里面,要么是伊莎貝拉在使詐,要么就是尼古拉控制了實驗室,伊莎貝拉就是個炮灰還不自知。
兩人放下戒心,他們看著彼此,嘴上雖沒說話,但讀心術(shù)已經(jīng)相互交流。
司媛迷迷糊糊來回打量兩個人,她又沒有讀心術(shù),實在弄不清他們在玩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