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將人撈進懷里,大手不老實的往她衣服里鉆。司媛摁住他的手:“大姨媽快來了,不舒服?!?
溫亭山捏捏她的奶子,笑:“怪不得脹鼓鼓的,像是要噴奶一樣?!?
司媛拍掉他的手,掙扎著要起身,溫亭山也沒勉強,笑看他走到沙發(fā)的另一頭,一臉不悅的瞪著自己。
“既然心情不好,干嘛還去見她?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過兩天你大姨媽來了,身上藥桑的香氣會特別重,那個時候,就不怕把那些妖獸都給招惹來,讓他們生吞活剝了你?!?
司媛道:“那你覺得我這叁年是怎么度過的?難道停經(jīng)了嗎?”
過去這叁年,每到生理期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危險更加嚴重。
在百靈的幫助下,她尋到一種白石草的中藥,每到月經(jīng)期,她喝一點白石草泡的藥茶,就能徹底掩蓋經(jīng)期產(chǎn)生的濃郁香氣,避開妖獸的追擊。
她把這種草給了胡教授,胡教授目前研制出了一種能夠長時間隱匿藥桑香味的藥物,這種藥物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試過,不知道效果如何,這一次她打算借米洛的訂婚宴,好好試試效果。
可溫亭山?jīng)]有興致參加,“作為你的丈夫,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
他的表現(xiàn)讓司媛翻個白眼:“第一,我們還沒結婚,我不是你的妻子。第二,你要是怕我傷到你的老情人,把人接回來就好了。我見她的樣子,對你還是念念不忘的?!?
想到這里,司媛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酸醋口吻。
她面上不虞,也不知西文到底是對米洛有多癡情。
當天米洛的表現(xiàn),分明是對溫亭山舊情難忘,溫亭山一出現(xiàn),她眼中就再也沒有西文的影子。
可就算如此,西文還是堅持要跟她結婚。
西文也好西蒙也罷,這兩兄弟對米洛還真是情根深重。
想起西蒙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司媛對西蒙的觀感就變得十分糟糕。
既然是一對親兄弟,大約西文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司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注意到溫亭山的目光。
他從公文袋里掏出一樣東西,遞到司媛面前:“誰說我不是你的丈夫了?”
司媛看著那個紅色的本子,難以置信的拿起,等她看清照片上的人,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這怎么可能,結婚證這種事,不是要雙方當事人親自去辦嗎?怎么會.......”
司媛說不出話來,溫亭山卻得意的很,他笑道:“不過是些小手段,花點錢就能把這種事情辦了,當然,我也可以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直接在國外辦結婚證,但為了尊重你,我還是在國內(nèi)辦證?!?
司媛很無語,這兩種方式在他眼里有什么區(qū)別嗎?
她氣憤不平,想要撕掉結婚證。
溫亭山笑道:“聽說結婚證撕掉以后,就永遠不會離婚了,原來你這么愛我,死都不想跟我離婚?!?
司媛看著手里的結婚證撕也不是,丟也不是,憋屈至極。她咬咬牙,道:“為什么不等舉行婚禮以后再去辦證?”
她是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做這種事!
溫亭山理所當然道:“婚禮還要準備,太慢了,我只想快速的,合理合法的占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