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坐在一旁,看著司媛。
司媛也不懼他的的眼神,竟有些犀利的瞪他。
溫亭山忽然用力,把人狠狠拉過來,扣住她的下巴,用力的親吻。
司媛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yīng),一時間愣住,等回過神來打他的時候,這個男人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衣服里。
司媛慌了,用力拍他:“司機還在前面。”
可司機卻十分懂事,將擋板升了起來,頓時,這空間里只剩二人。
司媛用力推他,“你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能不能做點人事兒?”
溫亭山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笑著道:“媛媛,你吃醋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司媛心里閃過慌亂,面上十分不屑,“誰吃醋了,我只是覺得,她到底是跟了你那么多年的女人,你怎么說打發(fā)就打發(fā),真是一點也沒有不舍得。”
對跟他十年的女人尚且如此,對自己又會好到哪里去?
涼薄之人永遠(yuǎn)涼薄,千萬別覺得自己會是那個例外。
溫亭山不知她心中所想,硬是掰過她的臉,逼著她看自己。“不是吃醋?呵,這可不太好。寶貝,我不是說過嗎,應(yīng)該學(xué)著愛上我,吃醋是第一步?!?
司媛覺得跟他沒法溝通,自己想要談的根本不是這個話題。
她咬咬牙:“有沒有人告訴你,如果想讓一個女人愛上你,是需要費很多功夫的?!?
溫亭山笑了,“你是第1個我費了許多功夫,卻怎么都不肯承認(rèn)愛我的女人?!?
司媛忍不住問他一句,“你有過多少女人?”
溫亭山還真是認(rèn)真想了想:“記不得了,我活了上千年,怎么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赡切┡藢嵲谔嗔?,我數(shù)不過來?!?
司媛卻越發(fā)覺得離譜,“上千年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卻一個讓你心動的人都沒有?”
這還真是夠涼薄冷情的。
溫亭山只當(dāng)她是在吃醋,笑道:“我可不是安格斯,那么容易動情?!?
說到安格斯,司媛一直有件好奇的事?!爱?dāng)年你說安格斯是為了一個女人,才一直想方設(shè)法要殺掉你。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想知道?”
司媛點了點頭,其實是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而且是人就會有好奇心,司媛十分好奇,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安格斯那樣的男人惦記了幾百上千年。
并且用這么多年的時間,也要為她報仇。
而溫亭山又為什么要害死那個女人?
“這個事情,有簡單的說法,也有復(fù)雜的說法,你想聽哪個?”
“簡單的?!彼炬潞敛华q豫道。
溫亭山輕笑了一下,微微點頭。“簡單的就是,一個綠茶婊腳踏幾條船被我發(fā)現(xiàn),我為了兄弟,弄死了她。但安格斯不相信我,費盡心機要殺了我,替那個綠茶婊報仇?!?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
司媛很想問一下復(fù)雜的說法,可看著溫亭山的樣子,好像正等著自己去問。
她話到嘴邊又噎回去,溫亭山見她不上鉤,有點不滿:“怎么不問了?”
司媛哼笑,很坦白,“我怕你挖了坑等我跳?!?
溫亭山哈哈大笑,硬是親了下她的手,“媛媛,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可是怎么辦?這個坑,你不跳也得跳?!?
“憑什么?”司媛氣鼓鼓,他真是非常喜歡強買強賣。
溫亭山:“常言道,好奇害死貓,有些事開了頭,你就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