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卻又給她一個炸彈:“我不只有這里的視頻監(jiān)控,還有我們每一次做愛的視頻錄像,記不記得我第一次操你的時候,在酒窖的密室里,你跪在我身前,一遍又一遍的求我,用力操你。還有在秋千上,你的小穴里,加了什么?”
司媛?lián)u頭,不愿意去想,這一切都太羞恥了。
溫亭山卻不依不撓,“要不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
剛說完又將她翻了一個身,讓她面對大熒幕,此時大熒幕上再也沒有恐怖片,反而取而代之的是那天在地窖的密室里,被溫亭山捆起來,插得死去活來的模樣。
她淫蕩又下賤的跪在溫亭山眼前,舔著她的雞巴,一邊一邊哀求他,求他更用力的操自己,順著溫亭山的要求,說著各種淫蕩下流的話。
司媛內(nèi)心羞恥,身體卻興奮極了,因為這淫蕩的畫面,得到一種詭異的快感,溫亭山用力操了幾下,司媛終于忍不住噴出一股淫水,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到脖梗,溫亭山伸出舌頭,將她的汗珠舔掉,一雙手揉著她的奶子,粗長的雞巴卻沒有松懈下來,他緩慢的抽插著,看著大熒幕道:“寶貝,你那個時候欲拒還迎的樣子,可真騷,我恨不得把你操死在床上?!?
司媛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羞恥悔恨的模樣,那時候,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米洛,一遍遍哀求溫亭山,想要他放過自己,希望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只想著離開玫瑰莊園。
可問題是,他用了魅惑之術(shù),讓司媛淫蕩的,像個蕩婦不斷的哀求他,求他更瘋狂地操干自己,無恥又下流。
可以是在那一天,她第一次達到人生的高潮,那是韓肅從沒有給過她的快樂,那是她第一次明白,女人的性高潮是什么樣的感覺。
說來可笑,她跟韓肅交往10年,竟從沒在性愛上快樂過,其他地方也沒得到過滿足。
如今回頭看,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執(zhí)著韓肅什么。
察覺到司媛走神,溫亭山很不滿意。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fā)上,逼著司媛張開雙腿,背對坐著在他的肉棒上。
一面操干他,一面質(zhì)問她:“寶貝,跟我做愛的時候還走神,我會很生氣的?!?
真想恢復(fù)讀心術(shù),看看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溫亭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變態(tài)。
他已經(jīng)變態(tài)到,想要時時刻刻監(jiān)控司媛腦子里的想法了,甚至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
或許可以讓研究室研究個植入芯片來,隨時能監(jiān)控人的大腦。
司媛不知道他對自己掌控欲,已經(jīng)瘋魔到了這種地步。喘息道:“你明明說,叁天后舉行換禮,結(jié)果婚禮忽然取消,至今連個解釋都不給我,反而忽悠我出來逛街,說實話,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溫亭山頓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想這個。緩緩操干她,笑道:“能有什么事?不過是因為有些小瑕疵,婚禮步驟需要改進而已,我只想給你一場完美的婚禮。”
司媛卻是不信的:“你既然要做我的丈夫,讓我愛上你,那夫妻之間就應(yīng)該坦白交心,你對我無所不知,我對你的事情卻所知不多,這樣算什么夫妻呢?”
司媛說完這話,就愣住了,她明明想轉(zhuǎn)移話題,怎么會用妻子的口吻與他這樣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