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蟲子真是厲害了,生命力這么強(qiáng),到底是怎么研究出來的?!?
蜜甜看著實(shí)驗(yàn)數(shù)據(jù),驚訝的下巴都掉了,除了始祖溫亭山與安格斯身上的基因,她再也沒有在任何吸血鬼身上,看到過這么強(qiáng)勁的生命力。
上司老馬點(diǎn)燃手里的雪茄,看著落地窗外茫茫的夜色,感慨萬千,“我覺得,這是要出大事了?!?
“這還用感覺嗎?!”蜜甜嗤笑:“誰那么閑的慌,無端端的要創(chuàng)造出這種東西出來。溫亭生肯定不會這么干的,這種東西做出來,對他而言擺明了就是威脅。一山不容二虎,他跟安格斯都斗個沒完,這玩意兒再強(qiáng)大一些,簡直能把他們都給團(tuán)滅了?!?
老馬吐口煙圈,道:“這就是我發(fā)愁的地方?!?
溫亭山?jīng)]有意愿統(tǒng)治世界,更不會自找麻煩與人類開戰(zhàn)。
可創(chuàng)造出這玩意的家伙野心勃勃,對方眼下雖然針對的是普通妖獸,可再過段時(shí)間,誰知道他會不會對所有人發(fā)難。
要知道這玩意兒只要落到人的身體里,就可以瞬間侵吞一個人的大腦,讓那個人成為聽話的傀儡僵尸,任他擺布。
一旦蔓延出去,整個世界就會像喪尸電影一樣,徹底淪陷。
老馬雖是妖獸,可他覺得與人類和諧相處,世界和平,那是最好不過的。
誰他媽閑的慌,天天想著統(tǒng)治世界,要這么多土地資源做什么,沒有人類創(chuàng)造的文明與物質(zhì),世界就是原始森林,他可不想做原始人,更不想做原始妖獸。
“您不是跟溫亭山那邊通過氣嗎?怎么,那邊沒有給你相應(yīng)的消息?”蜜甜覺得,這種東西冒出來,溫亭山肯定也覺得危險(xiǎn),絕不會容忍這種東西繼續(xù)存活。
老馬道:“他倒是給了我個消息,說這件事情可能跟一個叫伊莎貝拉的女人有關(guān),而這個女人現(xiàn)在行蹤不明,極有可能也已經(jīng)成為吸血鬼,但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成為吸血鬼的?”
“伊莎貝拉?”蜜甜想想,問他:“有照片嗎?”
老馬掏出手機(jī),找到溫亭山發(fā)過來的一張老舊的照片,或者說是油畫。
油畫上的女人,金發(fā)碧眼,雪白的肌膚,性感又迷人的面容,一雙深邃的眼眸里,濃郁的女人味,一看便是個人間尤物。
蜜甜看到照片,“這個女人瞧著有些眼熟?!?
老馬來勁了,“你確定,在哪見過她?”
蜜甜搖了搖頭,“我暫時(shí)還沒想起來,你讓我想想,等有消息了我一定告訴你。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老馬把伊莎貝拉與安格斯的糾葛說了一遍,蜜甜聽著聽著,忽然尖叫起來?!拔抑涝谀睦镆娺^她了?”
“在哪里?”
婚禮沒有在叁天后舉行,溫亭山把這個消息告訴司媛的時(shí)候,司媛不知應(yīng)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總之還挺復(fù)雜的,甚至又覺得松了一口氣。
溫亭山打完電話,回過身來見她這般模樣,有些嘲諷的笑,“怎么,不用舉行婚禮,你就這么高興。你是不是忘了,在法律上,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從法律角度來說,我是這個世界上你最親密的人,就算你父母來了,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司媛見他生氣,心里咯噔一下,張口便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是見不到胡教授難過,還是沒有辦法逃離,覺得難過?!?
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他的司媛,聽到他這話,心里的愧疚全沒有了,惱恨道:“你這樣有意思嗎?”
溫亭山坐到她身邊,捏著她的下巴掰過她的頭,逼著她與自己對視?!版骆拢阍趺淳褪悄敲淳髲?qiáng),不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