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被丟進大海深淵,遭受了無與倫比恐怖。但這都不算什么,于他而言,危險也好,墻大的對手也罷,都是磨煉他的工具而已。他從來都是越挫越勇,遇強則更強的性子。
真正讓他念念不忘,越來越魔障的,只有司媛。
在無盡的黑暗里,他一直在思考安格斯的話。
他無數(shù)次否認安格斯的說法,認為沒法讀取司媛的心思,不過是因為短暫的失誤。他甚至想好,等自己逃出生天,要如何折磨司媛。
溫亭山容不下背叛者,何況還是自己掌控的女人。
但當他遍體鱗傷從海底出來,得到司媛的消息,看著照片里那個淺笑嫣嫣的女人,溫亭山忽然就明白,安格斯說都是對的。
他對這個女人動心了,不管從前怎么算計,內(nèi)心何種不屑,但受盡這樣的折磨,回到陸地的第一件事,他只想看看這個女人,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操干。
把她關(guān)起來,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乖乖做自己的性奴。
現(xiàn)在,人到手了,可就算操了她一夜,還是不滿足。
身體里有種詭異的饑渴,但他清楚,那不是對鮮血的渴望,而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瘋狂的占有欲。想要操她,關(guān)著她,霸占著她,讓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他凝視著昏睡的司媛,忽然覺得很美好,她就應(yīng)該這樣睡在自己身邊,永遠陪伴著自己。
或許,自己應(yīng)該將她轉(zhuǎn)化,讓她也成為吸血鬼。
剛這樣想著,司媛便不安的扭動了起來,嘴里驚恐喊著:“不要殺我?!?
溫亭山一愣,第一次覺得心口一疼。她做噩夢了,是因為自己嗎?
溫亭山壓下這種陌生的感覺,將人抱進懷里,輕輕安撫。
不知是不是他的作用,司媛竟然漸漸在他懷里安睡。
司媛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窗外一片陽光明媚。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目光所及,全是青山。
這是哪里?
她帶著疑惑走出房門,順著樓梯下去,才到樓梯口,就聽見有人在說話。
“先生,那邊知道司媛小姐失蹤了,似乎很生氣,他們借住宋家的勢力,已經(jīng)暗中封城,現(xiàn)在到處都是監(jiān)控,我們只怕不好出去?!?
司媛認得這個聲音,是管家的,他沒死,還活著?
溫亭山聞言,卻輕笑一聲:“怎么,如今我還需要落荒而逃?”
管家忙低頭:“自然不是,我只是想著,您剛回來,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
司媛聽見宋家,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他們話里的意思。
溫亭山忽然回頭,一抬手,司媛就不受控制的朝溫亭山移動過去。她摔在溫亭山懷里,溫亭山將人抱個滿懷,輕笑道:“醒了?”
司媛尷尬,抬眼看看管家,卻見他一臉波瀾不驚,淡定的不能再淡定。
司媛推了下溫亭山,溫亭山卻將人抱的更緊。司媛無奈,道:“我要去方便。”
溫亭山撩撥她的發(fā)絲,知道她說話?!跋肼牼痛蟠蠓椒铰?。”
司媛不說了,管家看二人一眼,才繼續(xù)道:“先生,您打算在宋城待多久?”
溫亭山扣著司媛的下巴問:“媛媛,想不想回莊園?”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