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驚悚,那處印記是她不敢面對的屈辱記憶,她不是沒想過去醫(yī)院清洗掉,可是.....太羞恥了,她不敢。好在不照鏡子,也看不見,索性這些年她也沒有戀愛的欲望,這東西就一直存在。
但如今聽溫亭山的意思,這東西不是紋身這么簡單。
“你知道嗎,兩只蛇交配以后,公蛇會在母蛇的陰道口留下毒液,如果別的公蛇想要與母蛇交配,就會被毒液毒死,這樣,母蛇生下的孩子一定屬于自己的?!睖赝ど綋崦糖鄨D案,笑道:“我在這里留下標記,但凡有任何男人與你親近,哪怕是接吻,他也會死于非命?!?
司媛怎么也沒想到,溫亭山霸道可怕到這種地步。若不是自己沒有其他心思,恐怕早就害了別的男人。
“你真是個瘋子!”
溫亭山聽到她惱恨,更開心了,挺著粗長的肉棒,就插了進去。
司媛尖叫,他的那么大,要不是自己足夠濕潤,早就被撕裂了??删退阕銐驖駶?,也讓她腫脹難受?!盎斓?,你出去!”
溫亭山不停,還用力往里擠,直到全部被司媛包裹,他才滿意道:“騷貨,這么緊,真是爽死我了。”
司媛阻止不了他,溫亭山帶著報復的心態(tài),一下又一下,狠狠撞擊。淫水太多,不僅濕了他的肉棒卵蛋,還濕了床單。
黑色的大床上,司媛白皙的身體被他狠狠壓著,被迫張開雙腿,迎接他粗暴的占有。
他真的太大了,幾乎跟嬰兒手臂一樣粗。肉棒上的青筋磨蹭著司媛的小穴,司媛無法抑制的獲得快感??伤幌肭?,用力抗拒,咬著唇,不肯叫出來。
溫亭山也不及,用力插了幾下,動作便緩慢下來。
司媛不解,卻見他拿出一個古怪的東西,套在肉棒上,接著將司媛翻了個身,從后面狠狠操進去。
“小騷貨,我們試試九淺一深怎么樣?!?
司媛被迫跪在他眼前,翹起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任由他徹底貫穿。
司媛不想,可溫亭山帶著的那個東西,實在詭異的厲害,像把小刷子一樣,在她的小穴里刷著肉壁,淫水流的更多了,她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求饒:“停下來.....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高潮一浪高過一浪,溫亭山總是淺淺的抽九下,然后狠狠一下插到盡頭,輕易撞擊到她的敏感點。
司媛已經(jīng)無力思考,快感淹沒她的大腦,她像個性玩具一樣,被溫亭山輕易擺弄。
溫亭山看著她翻了白眼,又一次小高潮。抬手狠狠打了幾下她的屁股,有些羞辱道:“騷貨,真是淫蕩的很,才操你幾下,就不信了么。”
司媛爽的頭皮發(fā)麻,暈暈乎乎,根本不清楚他說了什么。
溫亭山見狀,又將人拉起來,在她的乳頭上,夾上兩對鈴鐺。
司媛恍恍惚惚,直到溫亭山每一次操干,鈴鐺就隨著他的操干響個不停。她覺得自己像條狗一樣,羞恥難當,身體得到的快感卻哄騙著她放棄尊嚴。
溫亭山將人拉起來,一邊操干,一邊咬著她的耳朵笑:“小騷貨,我操的你爽不爽?!?
司媛愣愣的點頭,已經(jīng)有些失去理智。
溫亭山操到一半,忽然停下,將人翻身,變成了女上位。司媛趴在溫亭山身上,雙眼迷離。
溫亭山蠱惑她:“想要嗎,自己動吧?!?
司媛順著自己的欲望,竟然扭動屁股,一下有又一下,騎馬一樣,自己尋找快感。
溫亭山抬手,輕輕搖晃她乳頭上的鈴鐺,覺得有趣至極。
“小騷貨,喜歡我的肉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