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低估了溫亭山的無恥。
溫亭山從后面抱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親昵道:“是嗎?我也喜歡,更喜歡你穿情趣內(nèi)衣,那個裙子夠短,晚上穿給我看,嗯?”
司媛不想理他,硬是被他掰過臉,逼著自己與他對視。
“乖乖回答我,嗯?”
司媛深吸一口氣,假笑道:“好??!”
溫亭山這才滿意的笑了,將人抱起來,走出屋子,來到外面。
屋外的泳池邊上,擺了一張餐桌,周圍是一片綠植。
巨大的太陽傘,遮住了早晨的太陽。
女傭們已經(jīng)擺好早餐,司媛被他放到椅子上,她的確感到餓了,拿起玻璃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才覺得喉嚨沒有那么干啞難受。
桌上有新鮮出爐的面包,以及當?shù)靥厣拟物灐?
司媛迫不及待拿起面包,咬下一口,嘴里卻滿是豆沙的甜。
她微微愣了一下,自己喜歡吃豆沙面包,也不知這是巧合,還是溫亭山特意命人做的。
司媛沒多想,先填飽肚子再。
溫亭山看著她唇角沾上豆沙,伸手過去替她擦掉,曖昧的將沾了豆沙的手指塞進嘴里。
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他偏偏用力的吸允一下,拔出手指的時候,發(fā)出色情的聲音聲響。
司媛腦子一懵,還來不及說話,溫庭山已經(jīng)笑道:“像不像我昨晚拔出來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
司媛緊張的看看周圍,發(fā)現(xiàn)女傭們站得很遠,應(yīng)該沒有聽到,忍不住氣道:“你能不能正常點?”
真是瘋了,他怎么越來越肆無忌憚,毫無底線的說這些話。
溫亭山用刀叉切開盤子里的牛排,大約是叁分熟的,還帶著陣陣血絲,他卻很喜歡,吃的津津有味,邊吃邊問司媛:“難得來迪拜,我?guī)愠鋈ネ嫱?,晚上我們?nèi)ヱR爾代夫。”
司媛驚訝,她低垂著腦袋沒有抬頭,不知在想什么。
溫亭山并沒有看見她的眼睛,自然沒有留意到她眼里的驚慌。
見她沉默的吃,發(fā)現(xiàn)自己又聽不見她的心聲了。
似乎從昨晚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能聽到她的心聲。
見司媛不說話,溫亭山不高興,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在想什么?”
這句話問出來,司媛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嘲諷笑了:“我想什么?還需要對你說嗎?我在你面前,不是跟個透明人一樣?!?
溫亭山靜靜看著她,湛藍的眼眸有些危險,司媛還來不及說話,溫亭山就捏著她的下巴,用力親吻她的嘴唇。
女傭看見了,面面相覷,紛紛轉(zhuǎn)身離開。
司媛被親的喘不過氣來,用手去推他,溫亭山差點把她啃出血來,才松開。
溫亭山的樣子太危險了,司媛很不安。
他卻笑起來:“好好吃飯,別餓瘦了?!?
司媛覺得這句話有點古怪,似乎意有所指,但又不敢問他,只能繼續(xù)低頭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