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序按著她不讓她動,陰莖抵著她的胸口持續(xù)射精,黏膩微涼的濃稠液體糊滿她的胸口,順著乳溝往下流淌,色情得要命。
他從射精的極致快感中緩過神,松開扣著她的手,垂眸滿意看著自己的杰作,甚至伸手將精液抹開,將胸口白皙的肌膚全部涂滿,連乳尖也不放過,捏著揉了兩下。
他的小公主被他弄臟,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氣味。
這個認知讓他全身都燥熱了起來,身下又有抬頭的趨勢。
“沒有下一次,言蓁?!彼吐暣?,像是在警告,“下次再勾我,就真的干你?!?/p>
言蓁氣得要命,起身就要拽著他的衣服擦拭,沒想到因為在地上蹲久了,兩腿發(fā)麻,站起來時身形不穩(wěn),搖搖晃晃地往他懷里栽去,被他伸手摟了個滿。
“寶寶怎么嘴邊也有?”他不緊不慢地抹掉她臉頰上那一點濃白,故意低聲撩撥,“以后也喂上面這張嘴吃好不好?”
“陳淮序!??!”言蓁是真的羞得要哭了。
他見好就收,低笑著把她摟進懷里又親又哄。事后溫存總是讓人容易軟化,言蓁埋在他肩頭,一點點地平復(fù)了心情,嗚咽著罵他是變態(tài)。
“嗯,我是變態(tài)?!彼蠓匠姓J,從桌上抽過紙巾給她擦拭身體,低頭吻她的眼睛,“快穿衣服,不然要著涼了。”
言蓁回到包廂,應(yīng)抒長舒一口氣:“你終于回來了,去這么久手機也不帶,我差點要查監(jiān)控報警了?!?/p>
她隨口編了個理由:“出去轉(zhuǎn)了下,透了口氣?!?/p>
應(yīng)抒探究的目光看著她:“遇到桃花了?怎么春光滿面的。”
言蓁心虛地摸著臉:“哪有!光線不好你看錯了!”
她拉開椅子坐下,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有點餓了,我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吃的?!?/p>
“你那么久不來,我擔(dān)心菜冷,就讓服務(wù)員拿去保溫了,你要不想吃就重新點?!?/p>
“沒事,隨便吃點就行?!毖暂枘睦锸钦娴囊砸瓜闷鹂曜雍唵纬粤藥卓?,平復(fù)許久,才勉強把剛剛發(fā)生的那些淫靡事情從腦海里給消化掉。
筷子無意識地戳著點心,言蓁后知后覺地又開始懊惱,怎么又和陳淮序這樣不清不楚地搞在一起了。
她最近是太饑渴了嗎?已經(jīng)到了是個男人都行的地步了嗎?
不然為什么她居然能接受陳淮序?
又坐了一會,秦楚叫來服務(wù)員買單。
服務(wù)員回答:“先生,您的包廂已經(jīng)有人買過單了。”
“買過了?誰買的?”秦楚有些錯愕。
“是236包廂,一位姓陳的先生。”
言蓁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
應(yīng)抒看過來一眼,但沒在意,蹙著眉問秦楚:“你朋友?”
“不知道?!鼻爻@然也很茫然,“我沒有朋友今晚來吃???”
“買單的人還在嗎?”
“已經(jīng)都走了?!?/p>
“真是奇怪?!睉?yīng)抒念念有詞,“不會是買錯了吧?!?/p>
言蓁掏出手機,在桌下給陳淮序發(fā)了條微信。
-你買的單?
-嗯。
-為什么?
-謝謝言小姐款待,今天的夜宵很好吃。
言蓁甚至能腦補出陳淮序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點捉摸不透笑意的神情。
她看著他回復(fù)的消息,有些疑惑。
她什么時候請陳淮序吃夜宵了?他們包廂的單又不是她買的。
直到離開飯店,上車的時候,她才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陳淮序說的夜宵哪里是真的夜宵,分明是她!
羞惱和不甘再一次漫上心頭,讓她恨不得拉黑陳淮序才好。
這個男人,本質(zhì)上輕佻又下流,到底是怎么裝出平日里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