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拉下的聲響。
對方捏住喬橋的小腿,把喬橋往自己這邊拉,然后將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捅入了喬橋的身體里。
喬橋竟然覺得松了一口氣,她甚至迎合一般地要把腿纏在對方腰上,可皮膚接觸到的是絲滑冰涼的高級布料,喬橋身子懸空,所以努力了幾次都踉蹌著滑了下來。
好在施暴者并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他把一只手按在了喬橋的肩上,向她施力,逼著喬橋用陰道更緊地裹纏住自己的性器,然后緩慢地抽出來,又兇狠地插進去。
喬橋其實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因為那兩道鞭傷實在是太疼了,疼到完全蓋過了身上其他的任何感官。
她只是隱約能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的身體里肆虐,速度很快,很急迫,隨心所欲,好像只是把喬橋當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器具,他的手肆意撫摸著喬橋光裸的每一寸肌膚,然后又像為了檢驗什么一樣粗暴地揉捏著,其中一次掐喬橋的大腿掐得實在太重了,那痛感竟然一時蓋過了鞭傷。
為什么要這幺對我?
喬橋一直在流眼淚,她哭不出來,淚水層層浸濕了頭上戴的眼罩,然后又從縫隙里繼續(xù)淌下來,一點一點爬了滿臉,像是沙灘上潮汐將退時留下的一道道水漬。
她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了,鋪天蓋地的麻木又取代了之前的痛楚,喬橋只是能聽見男人撞擊自己身體的‘噗呲噗呲’的聲音,她猜自己應該還是流了很多水,大概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如果不多分泌一些液體,恐怕那里會受更重的傷。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身前,她知道他在那個位置,也知道對方現在就像是銬住一只小雞一樣銬住了自己,自己渾身不著寸縷,不要說什么武器,就連力氣也只能勉強掙扎,根本對男人造不成一點威脅,所以對方才這樣無所顧忌地抽打傷害自己。
可她確實沒有辦法,她太弱了,又太膽小,反抗也不敢。喬橋努力讓思緒飄得遠一些,強迫自己從這樣單方面的性施暴中抽離,她開始從最早的那個電話開始想起,那確實是wawa公司的內部號碼,哦,說不定是使用什么軟件對電話號碼進行了篡改——對,可能真的不是wawa公司的人,因為那個男人沒讓自己進總部大樓等著,而是選擇了人相對少很多的側門。
可是……可是他又是怎么啟用了公司的后勤車呢?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確實準備補拍一部戲的呢?
腰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喬橋疼得一下子弓起了身子,然后又痙攣著重新舒展開。
對方的喘息聲越發(fā)快速和粗重,喬橋猜測對方即將射精,于是趕緊絞緊內壁,期望對方迅速結束,然后放過自己。
她暗自使勁兒,結果卻聽到對方忽然發(fā)出的一聲輕笑,施暴者揪住喬橋的一側乳尖,緩慢地拉起來又彈回去。
她感到男人冰涼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寫了一個字:
不。
喬橋緊接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打開了她的手銬,可腳卻還好好地懸在半空里,于是喬橋只能維持著著兩腿被吊半個身子都懸著,但頭和肩背卻抵在地上的難受姿勢,男人一個抽出了他的陰莖,然后一條腿跨過喬橋的身子,從上往下,繼續(xù)狠狠地操著喬橋。
可能是過得時間久了,鞭傷不再那幺叫囂著吸引喬橋的注意力,之前被忽略的快感一下子翻上來,尤其是在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下,男人的每一下盡根抽插都碾進了喬橋身體的最深處,喬橋像是一瞬間變成了一條寬闊的馬路,而對方就是轟隆隆要碾碎馬路的打樁機。
喬橋的頭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地磕在地板上,好在有羊毛毯做緩沖,讓喬橋不至于頭破血流,但這樣的姿勢對身體一向弱些的喬橋確實是個極大的負擔,她漸漸覺得頭暈眼花,懸在半空的下半身濺出的汁液甚至都甩到了她的臉上,她卻連扭頭躲一躲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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