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這一個月也不能練劍了??!”坐在床頭,裹著紗布的尤莉卡哼了一聲。
雖然兩敗俱傷,但她出了口氣,很開心。公爵千金那雙漂亮的紅茶色眼睛轉(zhuǎn)向他,快活地問:“這回是你的功勞,貝西墨。我很高興,你有什么想要的嗎?”
他不記得雙親的樣子,有意識以來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就連這個名字都是進(jìn)了公爵府之后才起的。如果對自然天生的敏銳與感知是來自他們中精靈那方的話,這是他第一次想要感激,而不是憎惡這份混雜不純的血脈。
黑發(fā)的半精靈少年俯下身去,記憶中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因為沉眠緊閉,細(xì)密的長睫毛一顫一顫,隨身下的頂撞滾出刺激過重、本能的淚液來。他用唇一點(diǎn)點(diǎn)抿去那些晶瑩。
假如尤莉卡現(xiàn)在醒過來會怎樣?
她肯定很生氣。
因為她無法抗議,腰腿被肆意擺弄出困難的姿勢,此時一定會又酸又痛。小穴幾次叁番注入精液,被操得亂七八糟,從穴口到花心都在激烈的摩擦下發(fā)紅微燙。胸前兩只雪白的大乳球也被捏出手印,乳尖都被揪腫了、吸大了。
肉棒現(xiàn)在還插在她身體里,頂起小腹,與柔嫩甬道的形狀完全契合地卡在深處,就算她醒來想掙出去都會很不容易。
或許她的怒火在大發(fā)雷霆后還會消下去。因為他是她最信任的侍從。是她想要?dú)⑷藭r,往匕首上涂抹毒藥的那個人。
也或許她不會。因為他在她心里沒那么重要。
即使是后者也沒關(guān)系。
很快,他就……而對于公爵千金來說,一個精力無限、不會疲倦、完全遵守一切命令的煉金魔偶,也許比總是睡覺偷懶還不聽話的侍從好得多吧。
無論第一王子,還是第二王子。尤莉卡的婚姻對象,只要是她自己選出的就無所謂。
而無論現(xiàn)在的他,還是魔偶,都會站在不遠(yuǎn)不近,她身后的暗影里看著她。
這就足夠了。他對這個距離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