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性侵會被改成成賣淫;銷案,表示她要永遠失去對這起案件再追究的機會;禁臠,失去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尊嚴……只是交換‘不被再次強奸’,還只是今晚?是了,她要是點頭答應(yīng)了,以后他所有的行為都會正當化,哪里還有強奸這一說。
把她徹底踩進糞坑永無翻身之日,它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她呢?
她的職業(yè)是律師,未來五年的職業(yè)規(guī)劃是在業(yè)界打響知名度,未來十年她的規(guī)劃是成為律所合伙人,她從畢業(yè)以后就一直在朝著這兩個目標不斷努力,在她對未來的所有計劃與實施里,從來……從來都沒有損害她職業(yè)操守的選項!
他說的每一個條件都是要將她拽出‘律師’這一行業(yè),精準無誤的打擊在至關(guān)重要的點上,沒人在他背后支招,她不信。陰謀論在她腦子里好一通轉(zhuǎn)悠,可哪怕搜遍了所有記憶,她也沒找出自己被人視為眼中釘急于抹除的情況。那么另一個選項就是,他其實也是法律專業(yè)的,他懂得怎么規(guī)避風險,甚至懂得如何利用法律漏洞。
強奸案,在立案之后就是公訴案件,無法銷案。但在沒有立案之前,它還不算案件……更不要說收錢了。這個計劃真的、真的他媽太完美了,完美的閉環(huán),它怎么這么聰明?
楊悠悠被氣得發(fā)笑,‘咯咯咯’的笑聲一時把展贏弄懵了。
“你在笑什么?”展贏不理解,但也不反感她舉止奇怪,他把兩根大拇指從她嘴里抽出來,又覺得手指上沾的屬于她的口水擦掉可惜,也不經(jīng)什么思考,直接就把拇指塞進了自己嘴里吮了一圈。
這樣的行為哪怕是在只稍有微光的夜里也被楊悠悠瞧得真切,這個畜生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變態(tài)才能把如此惡劣的行徑做的那么理所當然?她抑住顫抖的笑聲,手指摸到了腳腕上的皮質(zhì)束帶,可又因為手腕與腳腕被扣鎖的太近而讓她無法接觸到搭扣。
“我笑……笑你為什么不去死?!睏钣朴茞汉莺莸年幝暳R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覺得全世界就該全部照著你的希望進行?你做夢……真有種你就殺了我,只要我不死,監(jiān)獄里就永遠有你的位置!我不會放過你,絕對,永遠!”
展贏的心跳隨著她痛罵的聲音高低起伏,尤其在最后聽見她如同表白一般的狠狠念出‘絕對’‘永遠’,他的心狂跳的都要飛出喉嚨。這簡直就是她對他一生的約定,他都還沒做好準備呢,她卻已經(jīng)這么想了……
他激動的渾身輕顫,兩只大手突然摸上楊悠悠的臉,不管她怎么搖頭閃躲都被他大力的桎梏著,灑在她臉上的灼熱呼吸仿佛都能噴出氣霧。
猩紅濕濡的舌頭瘋狂無緒的舔到了楊悠悠的臉上,額頭、眉眼、口鼻、臉頰……沒有一處能從中躲過,‘嘶嘶哈哈’的濁炙粗喘帶著潮濕的熱氣,剛剛還暴怒斥責的楊悠悠被驚悚纏住了四肢,陰冷的寒氣從她的腳底彌漫到了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個顫栗的毛細孔。
楊悠悠痛苦的皺緊了整張臉,她止住呼吸不敢出聲,這個人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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