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有幻想自己一出現(xiàn)就會像小說里現(xiàn)世的天才地寶靈芝仙草一樣‘藥到病除’的劇情,卻抱著類似的希望把自己往未知里推,她忍不住自嘲,這也是一種窮途末路,病急亂投醫(yī)的突出表現(xiàn)。
楊悠悠用手指不斷刺激著他會感覺舒服的地方,又時刻在提防他突然醒過來,作惡的感覺并沒有讓她覺得享受,反倒全是讓她寒毛直豎的壓力。沒一會兒,她開始慢慢收緊呼吸,因為她手里的觸感已經改變了,體溫變燙,開始逐漸蓬勃的肉刃在她手里挺起了粗硬的脹挺姿態(tài)。
展贏依舊沒有醒,只略微皺起的眉頭讓他看上去有那么一點難受。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過變態(tài)了,楊悠悠的視線從他的臉慢慢滑向自己仍在輕擼淺揉的手上,再一次了解到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像展贏一樣從中得到樂趣。
先前一連幾天都不曾合眼的展贏終于在針劑的助力下進入雷打不醒的沉眠,他知道自己必須要保證充足的睡眠才能讓身體的負擔變得更輕,可他的時間不多了,身體也已經快到極限,他必須要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賺取豐厚的財富。
逐漸衰竭的器官讓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蘇醒后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他主動要求了好幾次大型手術均以失敗告終,醫(yī)生已經把最壞的情況告訴他,嚴重的結果是死,稍微緩和的結果是慢慢癱瘓在床,這還不如死了呢,還說,他現(xiàn)在能堅持復健跟工作行動已經是奇跡,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住院,接受系統(tǒng)醫(yī)療。
他不是不能住院,可悠悠怎么辦?他怎么能讓她跟著他受苦受累?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把她束縛在身邊最合他的心意,他也無所謂去計較用些什么手段,可在嘗過她的心甘情愿之后,他要怎么去直視那雙被他掩去光芒的眼睛?如果他能一直頑強的撐下去,這些也可能不是什么重要問題,只是他自己的情況自己最了解,就……沒有那些必要了。
她雖然一直沒有明說,可感覺上她的穿越是跟他的某種行為有關的。他記得她的叁次穿越,跨度的年份沒有固定,他不是沒想過這條可行的路,再結合跟她的談話中,她所透露的信息……他想,需要他做的,是要去強奸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吧,這也是她反復強調,讓他絕對不可以做的事。
她說不能做,她說不喜歡,那他就不做。既然是他答應過她的事,那么他就一定會做到。
他在數(shù)著日子,數(shù)著她帶著記憶回來的日子,而確定她回來的那一天,他就決定不跟她見面了。因為會舍不得,因為他了解自己,只要見了她,他一定會忍不住的,忍不住對她的占有也忍不住要把她禁錮,更忍不住想瘋狂的要她。
可是當他照著鏡子,看著里面的自己,他能做到的,除了傷害她以外什么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