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自從知道你用調(diào)換孩子來對邵梁鑫施以報復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一個人到底需要多愛,或者說是需要多恨對方,才會用這樣迂回扭曲的方式來紓解那份情感。”楊悠悠再次出聲打斷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的不見任何情緒變化,也把一直被吳曉蕾把控的話語權(quán)拉到自己這邊,“見到你之后我終于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愛邵梁鑫,更沒有多恨他。你只是太愛你自己了,愛到?jīng)]法面對真實的自己,愛到?jīng)]法面對你想要不勞而獲坐享其成的心?!?
吳曉蕾眥睚欲裂,任何人都有自知甚明的短板,而一旦被人當面道破,當即如同針扎一樣片刻都忍耐不得,她尖聲叫道,“你懂什么?!”
“你愛自己的方式自私自利到了極點,任何不合你心意的發(fā)展都被你視為戕害,你說自己被騙了,可你從頭至尾都沒有去直面那個欺騙你的人,你靠著欺凌虐待跟他有血緣關系的弱小,變態(tài)的依靠摧殘無法反抗你的幼童來找回你那點兒可憐的不被珍惜的自尊,我收回剛才稱贊你‘有勇氣’的話,你根本沒有勇氣,你有的只是懦弱、猥瑣、卑鄙……”
吳曉蕾猶如被人狠戳痛楚的困獸,她咬牙切齒的怒瞪楊悠悠,激動的用力掙扎想要掙脫束衣的桎梏,“我是受害者,是他們要來害我,我沒有錯!”
“在你的心里還有眼里,哪怕別人斷了骨頭都沒有自己擦紅了那一點兒皮更應該得到關注,恐怕就連當初的被騙,也是你編撰苦情自導自演劇本的一環(huán)?!睏钣朴茝膩矶疾辉敢庥脨阂馊ゴФ葢撌鞘芎Ψ降呐裕善偸菚霈F(xiàn)例外,讓她不得不學會了保留,學會了察言觀色,學會在生活工作中變得圓滑,“你把自己想象成最可憐的受害者,然后朝著更加無辜的弱者揮下屠刀,你其實比邵梁鑫還要讓人惡心。”
“是他們該死!憑什么他們什么都都可以得到,就我不行?!”吳曉蕾朝楊悠悠吼道,“你懂什么?!你是我嗎?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像你這樣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我見多了,哈哈……你又能比我高貴到哪里去?只要價錢開的高,你說不定比我還會張腿擺姿勢!”
“我為什么要懂你?又為什么要跟你相比較?”在吳曉蕾臉紅脖子粗的快要喊破聲音的時候,楊悠悠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態(tài)度,語速適度,字字清楚,“首先,我不會輕信表象,不會盲目筑夢,不會明知犯錯還要心存僥幸,不會想用更大的錯誤來掩蓋最初的失誤,再者,我懂得及時止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條路上行走的人,我所待的地方,你連跪下提鞋都不配。”
“你去死!”吳曉蕾瞪紅了眼睛,呼哧帶喘的叫罵道,“我想要錢有錯嗎?想要更好的生活有錯嗎?我憑自己的本事爬上邵梁鑫的床,也憑本事把他的家搞得一團亂,是他們蠢,連自己的孩子被換掉了都不知道,是他們活該,以為我吳曉蕾是白給人玩的嗎?!我就是要看他們每一個人痛苦的臉,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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