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下子從天堂墜入地獄的表情在少年的臉上刻畫出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揪心之痛。楊悠悠又一次為自己以為好心的草率畫地為牢。
“悠悠,你覺得這樣夠嗎?”展贏伸手摸上她的臉,沒有過多表情的年輕面孔唯有一雙眼睛里寫滿了貪得無厭的暗黑索取,“你給我的……你覺得足夠了嗎?”
楊悠悠望著少年的臉半個字的音都發(fā)不出來。她承認(rèn)自己說了那些話是有著安撫小孩的意思,更有以自己付出小小代價為前提盡可能的保護好自己的私心。因為她知道他對她的欲念是實打?qū)嵉纳顪Y,也許每一次與他在一起的時間都很短,可那像是沒有盡頭一樣的激狂性交會從開始一直貫穿到最后,有始無終……
每一個他,每一次的他逮住她的那一刻,都像是一頭終于可以泄出瘋勁兒的困獸,把她的整個人整顆心一邊小心呵護的捧住,一邊狠辣大肆的蹂躪,讓她神思錯亂,讓她變得不再像她,讓她在聲聲喝止的禁令下對他動了心。
她想有所保留,想讓自己在反思中至少有可以說服自己,說她還是那個原來的她,是那個并沒有被欲望牽著走的楊悠悠。
跟他做愛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每次她都以為自己要瘋要死,卻又在下一次時領(lǐng)略到比前一次更加激情的快感。尤其是現(xiàn)在少年的他,忽略年齡不談,忽略性愛不計,他符合她對另一半男性的全部想象,這才是她裹足不前的原因。
當(dāng)她找不出理由不喜歡的時候,這必然會成為她需要面對的最大問題。
“你其實也很向往我跟你之間的普通相處不是嗎?”楊悠悠輸就輸在太有同理心,勝自然也勝在此處。她知道對展贏而言自己究竟有多重要,甚至可能直達病態(tài),所以她知道,由她親口說出類似約會的內(nèi)容,他不是不興奮,而是因為一旦知道唾手可得了,突然就又起了患得患失的焦慮。
“人所有的記憶都是由普普通通的每件小事組合起來的,時間對誰來說其實都很有限,怎么在有限的時間里把畫面豐富起來用好的開心的事情逐一填滿,這取決于你?!彼普T,更撫住他一直摸在她臉頰上的手背,自然的對他表現(xiàn)出親昵,“我的時間停留在了這里,可你的時間還在繼續(xù)啊……”
少年看她的眼神又變了,變成了她之前提醒他照鏡子并想要制止的模樣。
“展贏……”尾音有那么一點兒顫抖的輕喚沒能喚醒跟前少年的回應(yīng),短暫的懵圈與莫名無語之后,她被喘著粗氣的少年鉗住腳踝拉開雙腿。
稚嫩的臉孔慢慢伏低,朝著嫣紅撩人的腿心越湊越近。獨屬于女性的幽香里混入了精液特有的苦澀味道,少年瞠著一雙暈陶陶的媚眼,在女人屏息靜氣的注視下啟唇吮住一直渴求的水潤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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