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緊的小屁眼在展贏的蹂躪下慢慢變得松軟,她不敢再用力死絞,可一旦放松了,那根長指便立即放肆起來,綿密的莫名快意被他攪融了,費(fèi)力吞吐著菊口泛了紅,并在他越來越快的抽插下磨出了不少黏滑的淫水。
“我是不是操過你的小屁眼?”蠻橫的長舌帶著滿溢的愛戀竄入她的口腔里,急切的卷住她的小舌深深吸吮,香舌不耐他的霸道軟糯的被他吸進(jìn)嘴里,隨后,他又突然變得耐心十足,細(xì)細(xì)的糾纏一番,貼著她的小舌探入她口腔逡巡每一處他能碰到的軟肉,快要拉絲一樣的呼吸燒灼了展贏的聲線,嘶嘶沉啞的自問自答道,“我不可能不操的……因?yàn)槭俏?,因?yàn)槭悄惆 ?
柔軟的媚肉不斷纏咬著他的手指,每一次的進(jìn)底都讓展贏的大腦烘起炙熱,每一次抽出又讓他被那股銷魂的纏綿吮的渾身酥起一片雞皮疙瘩,他的悠悠,他的騷老婆,怎么想他都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就放過她……
灼熱又瘋狂的視線給亂了心神的楊悠悠帶來一片戰(zhàn)栗,她的兩個穴兒,一個酸脹難言,一個麻癢難抑,突然膽怯的齊齊一縮,好像所有抗?fàn)幍牧舛荚谒麤]完沒了的搗弄里成了推她下墮的無數(shù)雙手。原本的思緒全被他攪得亂七八糟,只能縮著輕顫中的身體絞緊被侵犯的小屁眼連聲都不敢再出了。
展贏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都不正常,不然他絕對不會對一個女人貪戀到了單靠腦子都無法控制的地步。他早就意識到自己腦子里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情感,可楊悠悠的出現(xiàn)讓那一片區(qū)域活躍起來。他想要弄死一個人簡單的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只要他想,讓人生不如死的玩弄方式他可以計劃出成百上千種不同樣式,可面對楊悠悠,他只想占有,這種抵死的濃烈占有欲強(qiáng)橫暴躁到他真的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一口一口,從她的小屄開始吃。他想,等到哪一天,他不再沉迷于生啃她的小屄,那一定離他撕咬她的皮肉,吸食她的鮮血,嚼碎她的骨頭不遠(yuǎn)了。
就像他的世界原本殘缺,偏偏殘缺的那一部分變成了楊悠悠的模樣,他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補(bǔ)全了自己才最重要啊。他不會愚蠢的認(rèn)為世界之大,總會有別的人、事、物可以填滿那一塊地方,因?yàn)槟且粔K兒她就叫‘楊悠悠’,就是他懷里的,總是愿意看到世界明亮的一面,整個人都釋放著溫暖的女人。
他怎么會讓她逃掉?
一個足以燙出紅痕的輕吻落在了楊悠悠的額際,展贏從已經(jīng)開始泌水的菊穴里退出了長指。
楊悠悠哆嗦了一下,以為終于可以松緩下精神,可展贏突然并起了兩根指頭在她的腿心上滑了幾下,沾足了粘膩的騷水再滑向了她的后穴,不等她抽聲抗拒,那兩根經(jīng)過騷水潤滑的長指就已經(jīng)猛然戳進(jìn)了緊緊縮住的菊眼里。
一種難以自持的酥麻瞬間貫穿她的身體,像是晴空落下一道劈開天際的驚雷,炸得她渾身的汗毛瘋狂顫起的速散全身。
“啊……唔……嗚嗚……”楊悠悠咬緊了下唇不肯出聲,可被他碰觸到的腸肉卻在頻頻哆嗦,突入的指頭一路悉心按摩著,搔癢了里頭的敏感的褶皺,也攪亂了她想要保持鎮(zhèn)定的心神。
小小的菊口不停抽搐緊縮,就連前穴的媚肉都好像被蹭癢了。她弓著身子,兩腿蜷縮在展贏腰間,麻癢的小屁眼用力一吸,正巧被那根深入探索的長指頂中了嫩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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