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越來越猛,每次深刺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楊悠悠的嘴巴失去了知覺,口腔跟喉嚨都被插麻了,展贏才臨近高潮。瘋狂的聳動頻率撞得女人頭發(fā)暈,在她以為自己可能就要這樣死掉的時候,男人的龜頭突然暴漲!
展贏想著待會兒操屄的時候還要吻她,想到能從她嘴里嘗到自己的精液,淫靡到足以令他發(fā)狂快感直沖天靈,他占有了她,從里到外……瀕臨射精之際他猛地深深刺入,抵著她因窒息而抽搐的喉管,精關(guān)大開,一汩汩強有力的濃白精液直直噴射進女人的食道。女人承受不住,瘋也似的掙脫他的鉗制,剩余的幾股白精在她逃離之際從濕紅的口腔到下巴連成幾道白膩的濁線。
濃厚的雄膻味在密閉的房間里散開。
楊悠悠顫抖著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拼命咳嗽,滿是淚水的無神雙眸呆愣的落在地上的某一點上暈花的什么都看不清。黏在她口腔里跟下巴上的粘白向下滴落,她頓覺惡心的邊往外吐邊抬手去蹭,卻好巧不巧的把大量的黏稠擦到了臉上。同樣喘著粗氣慢慢平復的男人看見了這一幕,剛有點兒軟度的肉棒又顫了幾下。
腦中理性比楊悠悠還要更快一步恢復的男人瞅了瞅那滿是他精液的細膩臉蛋,想起舔噬那里帶給他的滿足感就恨不得用自己的精液從頭到腳的給她洗一遍澡。
楊悠悠盯住長毛地毯上一撮卷翹長絨,視線漸漸失焦,剛才淫靡的畫面不停在她腦中回放,窒息、痛苦、麻木、灰暗……還有一股自我折磨過后的毀滅解脫感。這樣就結(jié)束了吧?他該滿意了,她現(xiàn)在真的,真的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她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關(guān)系了,她要離職,賣掉現(xiàn)在的房子,離開這座城市。她手里的存款夠她生活一年有余,省吃儉用兩年應該也可以,再加上賣掉房子錢,她可以在一個小縣城里開間小店維持生計,她早該這么做的……她惹不起他,惹不起……
剛發(fā)泄過后的展贏想要兌現(xiàn)自己剛剛給出的承諾了,他要吃她的小屄,吃夠本!她的狼藉透著些許破碎的淫靡,是個有點兒同理心的人都能看出楊悠悠此時充滿了易碎感,可在展贏的眼里她美的讓他只感到饑渴,他迫不及待地的想要剝光她,打開她的雙腿將臉埋進她濕漉漉的腿心里給她口交。太久沒有嘗到她小屄里甜騷的淫水,太久沒有感受到她的溫度,他像一片干涸的土地一樣需要她的甘霖垂憐。
想看她耐不住快感的表情,想聽她壓抑不住的嚶嚶哭叫,想再次從她嘴里聽見他的名字像麥芽糖一樣甜膩的被她叫出聲來。
年輕人的行動速度總是快過大腦的指令,這邊他剛在心里做出決定,行動上他已經(jīng)一把將女人抱起放躺在了床上。熱烈的視線焦灼在她迷茫的臉上,猩紅的淫猥長舌代替了紙巾,擦拭過她臉上的淚痕然后卷舔去了黏著的精液,從她的臉頰、下巴到脖頸,每一處都仔細的沒有放過。
楊悠悠消極的不肯聚焦視線,她已經(jīng)放棄任何意義上的反抗。隨他吧,只要最后他肯放了她,讓她做什么都行。
展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黯然的眼神中映入他的臉孔。楊悠悠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副什么模樣,可在男人看來她所謂的消極簡直太適合繼續(xù)蹂躪了,潔凈略施薄粉的白皙臉頰兩抹酡紅,洇濕的纖長睫毛稱的眼尾欲色瑩瑩,微啟的唇瓣殷紅泛腫,簡直就是在誘人加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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