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想要你……”
楊悠悠一聽他的聲音,再感受到那根挺貼在她肚子上的燙獸哪里不知道他的‘想要’跟‘想操’是同一個意思??伤娴氖鞘懿蛔×?,又架不住先前被他照顧時的良心一勁兒吐泡,她咬了咬下唇,脹著發(fā)熱的耳根小聲道,“……嘴巴……跟手,你選一個……”
展贏愛她到什么程度呢?只是這樣折中的解決方式而已,只要是她愿意的,他就無比的滿足高興。薄唇親到她的嘴上,舌尖細(xì)細(xì)舔弄過唇瓣后再輕柔地抵開齒縫卷弄著她香舌,“嘴巴要親親,恩……摸我,老婆……”
脹成了紫紅色的粗壯雞巴又熱又燙,才在小屄里浸泡過還沒來得及清洗的猙獰仍帶著濕亮的痕跡,一彈一彈地囂張昂頭,心心念念等待著‘主人’的褻弄淫玩。楊悠悠僅用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就差不多跟他把所有的性愛方式都嘗了個遍,她在摸上那根大雞巴的時候還在想,這樣放縱的行為實在太過頭了,她一定不能再昏了頭隨他這樣胡鬧。
‘做愛’應(yīng)該是相愛的人之間相互的增味調(diào)劑,太過分追逐刺激早晚得脫離正常的軌跡,她可不想被影響日常,也不想再被開發(fā)出回不了頭的性癖。以前她總是仗著理性把自己框在安全又隨時可以回頭遠(yuǎn)離的位置上,可等她承認(rèn)愛上他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劃線就能分門別類永遠(yuǎn)規(guī)整的。他是隨時都能脫韁的瘋狗野馬,所以她得負(fù)責(zé)教會他什么是‘可以’什么是‘不可以’。
“恩……唔……展贏……我得告訴你……恩恩……就像……剛才那樣……啊……已經(jīng)是我能理解的做愛極限了,唔……不能再超過了……”唇舌交纏的快意對于現(xiàn)在的她而言已經(jīng)足夠誘心攝魄,更不要說她雙手的手心里還擼弄揉搓著一根粗粗壯壯的大雞巴,她都快迷糊的想不起自己剛說過什么了。
展贏的臉比動情的她只有過之而無不及,額際的青筋顯現(xiàn)著他的興奮與忍耐,他嘬著楊悠悠的舌尖用力一吮,再勾她卷舌纏綿一通后才粗喘應(yīng)道,“超過什么?是打屁股嗎?”
楊悠悠的腦子里又被他點了一把火,哪壺不開他提哪壺,簡直就是沖著她的羞恥邊界線開攻一樣。還有他的舌頭,濡濕膩滑的纏著她的舌尖兒輕卷纏繞,在淫靡又怎么都收不住的嘖嘬水聲中搔刮得她氣喘吁吁,“唔……啊……以后……以后只有……恩……只有我打你屁股的份兒……唔唔……恩——”
她話都沒說完呢,就被展贏猛抱著擠上墻壁,強健的手臂幫她隔開了瓷磚的濕涼,卻也讓她無處可避。男人封住了她的嘴,挺著蠻橫的腰身在她把握的手心里沖刺,“行啊……那你可要每天都打才行……最好是在我操你小屄的時候……一巴掌一巴掌,把我打到射精為止,恩……悠悠,抓緊一點……”
撥好的算盤被搖散了珠子,楊悠悠就知道以自己的道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給自己定位下限,而她,也把那條線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