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將賀滕身上那種年輕男孩兒獨(dú)有的野性和硬朗拍的淋漓盡致,雖然真人就活生生地坐在她旁邊,阮醉筠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賀滕也想不到自己吃完了親哥的醋,還要吃自己的醋。他臉上掛著點(diǎn)兒不悅,抬手摸著阮醉筠的臉轉(zhuǎn)了回來:“別看那個(gè)了,看我,我比較好看?!?/p>
阮醉筠憋不住想笑,然而下一秒就看見賀滕雙手指骨凸起出泛紅的擦痕——很明顯是打架搞出來的,上次在籃球館的舊傷還沒好透,這下又疊了新傷。
畢竟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孩兒,心疼是難免的。阮醉筠握著賀滕雙手的指尖抬起來,薄唇輕啟,溫軟的微風(fēng)吹過傷口,賀滕下意識(shí)縮了一下,然后兀自鎮(zhèn)定著,又自覺地把手往前伸了伸。
——他受用極了,感覺傷口都不太疼了。
賀滕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眼里濃濃的依戀和沉迷。
本來挺溫情的一刻,阮醉筠把自己代入到鄰家淑女姐姐的角色里,看賀滕雛犬一樣泛著水的目光,吹風(fēng)的同時(shí)沒忍住輕輕地親了一下男孩兒的指骨。
賀滕當(dāng)即身體微顫,下體絲絲縷縷竄起麻癢,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脹疼起來。
他竟這樣容易就硬了。
“小筠姐……”少年呼吸加重,藏在T恤下勁瘦有力的腰難耐地扭動(dòng)兩下,也平息不了腿間隆起的欲望。
阮醉筠就受不了賀滕跟她這樣撒嬌的喚,她看他紅著臉湊過來,眼神露骨又澀然地盯著自己,心底酸軟地一塌糊涂。
“要親嗎?”她說話老是溫溫柔柔的,毫無攻擊力,但總能最大限度地勾起別人的好感,如今也是憑這副樣子,不知不覺間吸走了他賀家兩個(gè)孩子的魂兒。
“要!”賀滕一下子興奮起來。
阮醉筠摸摸賀滕的頭發(fā),這就算默許了——賀滕急不可耐地低頭印上她的嘴唇,試探著舔了舔。
阮醉筠適時(shí)地回應(yīng),藕臂柔若無骨地攀上賀滕的脖子——賀滕這就有點(diǎn)兒神志不清了,顧不上臉上的傷,好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阮醉筠包裹著,她的味道,她嘴唇和手臂皮膚的觸感,他們糾纏在一起,賀滕的呼吸急促起來。
阮醉筠笑了一聲,很輕。“很舒服?”
賀滕眼里的癡迷和柔情多的快要溢出來,微微迷離著,在接吻的間隙吞著口水回應(yīng)姐姐:“……舒服啊,很舒服……”
坦誠(chéng)的小孩子有糖吃。賀滕深諳其意。
阮醉筠被賀滕抱的很緊,也因此她能清晰看見眼前這張棱角分明的臉上蓬勃滿溢的情欲,混雜著額頭的細(xì)汗,以及賀滕襠下不容忽視的撐起。
她忽然很想摸摸。
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賀滕只覺身下被握住,無措過去,是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再度襲來。
“小筠姐……”
他受不了了,她竟然主動(dòng)上手。
這么一個(gè)漂亮的,渾身風(fēng)情的女人,他愛的要死的姐姐,一臉純?nèi)坏厝ッ砩献铙a臟的生殖器。
何其下流。
“唔……”賀滕被這個(gè)念頭刺激到,似痛苦似歡愉地呻吟一聲,下半身被頂起的寬松短褲的前端已經(jīng)隱隱被氤濕了。
氣氛開始灼熱起來。